应该是投对了方向。看来文人墨客什么的喜欢玩点风雅情调是古时就有的毛病。
有这两件东西,司马徽已经是爱不释手了,不过这样一来对其余的两样好歹就得问问。而两个一升陶罐中装的是糜贞这次从夷州带来的上等砂糖,三瓶酒则是6仁新酿制好的啤酒。就当时的实物价值而言那两升砂糖是最值钱的,不过对于司马徽来说却不怎么看重。人司马徽虽然是隐士,但自身身家却不是闹着玩的。说白了司马徽也是个大地主,家中有个良田百顷,只不过作为一个荆州的教育家,人们往往会忽略到这一条而已。
事实上司马徽的门徒弟子不在少数,其中还有着如徐庶这样的贫寒子弟,那是交不起学费的。司马徽固然不会收这一类贫寒子弟的学费,但也不可能真的去白养这些人。因此这一类的穷学生在司马徽这里都是半工半读,用自己的劳动来代替学费与生学费,而这也算得上是一种各取所需、互利互惠的关系。(这一段纯属居情所需的无责任乱弹,各位可别较真哈!)
却说司马徽把玩了好一阵才放下手来,抬眼望了望仍恭立在一旁的6兰,又望了望6仁身侧的貂婵,这才想起来还没问过这二女,于是便向6仁了问。
6仁笑道:“这位是我的侧室王秀,这个嘛……是我家的野丫头小6兰。先生你别看她在这里还规规矩矩的,真一出了家门,上树摘果下河捕鱼,她会比顽童还顽皮。”
司马徽笑着打晾了二女数眼,目光很快就停留在了貂婵放在手边的长剑与6兰方才的席位上放着的两柄短剑上。司马徽懂一点武艺,马上就看出来貂婵与6兰各有武艺在身,在6仁的身边还充当着保镖的角色,心中暗道:“此三女个个都国色天香、丽质天成,走在路上都会惹人垂涎,他6仁却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带在身边,自然是有所倚仗。我一生中阅人无数,但他却无疑是最为特别的一个。这个人看似平庸,实则却深不可测矣……”
(有点热伤风,外加扁桃体有炎的迹象,这次就先更到这里吧。我知道字数比较少,大家会看得不够味道,所以在作品相关里先奉上《蓝玉公子》的回,当是凑凑字。大家有空的话也帮瓶子评论一下如何?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