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司马徽微笑点头,又向蔡琰道:“蔡大家,既然贤伉俪明日便当归家,那你便先行一步,回居舍收拾一下东西,明日也好从容上路,免得临行慌乱。”
蔡琰、貂婵、6兰都明白司马徽说这句话的意思,当下便一齐起身向司马徽盈盈拜别,房舍中就只留下了司马徽与6仁两个人而已。
二人对桌而坐,先是互敬了几杯酒,司马徽算算各人应该都已经走远,这才自捋清须向6仁微笑道:“6仆射,此间已再无他人,老夫斗胆问上一句,6仆射心中究竟有何志向?”
6仁微微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的笑道:“先生何故有此一问?我6仁能有什么志向?说出来也不怕先生取笑,我就是想‘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醒饮杯中酒,醉卧美人膝’……如此粗俗言语,到有污先生尊耳了。”
司马徽大笑道:“6仆射,你虽不擅诗书经伦,但你胸中的富国之干,却实可比昔日之汉相萧何。你既有如此长才,要博取不世功名实易如反掌,却又何故如此自贱?”
6仁回应道:“为官如何?为民又能如何?官,我不是没有当过,但那数年的仕途下来,我觉以我的心性根本就不适何为官。若人在官场,自然就少不了那些党同伐异、勾心斗角之举。而且伴君如伴虎,以我这种懒散不堪、贪欢好色的心性,只怕再贤明的主君,也会有对我忍无可忍的时候。相比之下,做一介山野草民有何不好?逍遥自在、无牵无挂……其实先生你也不是如此吗?以先生之才干名望,若真入仕途,就算是刘景升刘荆州只怕也得敬让三分才是。”
司马徽楞了一下,因为他没想到6仁会这么含蓄的反将了他一军。不过片刻之后司马徽便微笑道:“6仆射,若是在你我深交之前你说出这番话来,或许我真的会深信不疑。不过现在嘛……老夫斗胆说上一句,你其实胸中有志,只不过不愿明言而已,因为对你来说时机未至。”
“老人精!”6仁心中暗骂了这么一句,脸上却依旧挂着笑:“先生言过,6仁确实无甚志向。”
司马徽举杯浅饮了一口,摇头笑道:“6仆射,如果你真无甚远志,又何必呆在这荆襄之地?以你6仆射的见识,会不明白荆襄之地已经安稳不了几年了?若是寻常的名士呆在荆襄,或许真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是你不同……”
6仁这会儿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出了司马徽后面一句会说什么,可是仍然忍不住开口问道:“我6仁会有何不同之处?”
司马徽放下了手中酒杯,缓缓的举起手指定6仁道:“因为你是6仁,当初从曹营中弃官出逃的6仁!到曹操平定北方,举兵南下之日,荆襄之地的名士他谁都会放过,唯独不会放过你!”
(这一更是补上周的。上周瓶子出差,周六下午才回来的,临时乱赶了一回,周日又被朋友拉去游泳,回来后真没精神写,望大家见谅哈!再就是新书《蓝玉》的事,瓶子现在正在作第四次的修改,希望能通过小编的审核。不为别的,只希望能顺利的得到小编的新书推荐而已。没办法,混了这几年,知道只凭自己单干,太难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