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师如何说通了国公爷,公爷竟将幼子全权托付与弘一大师,因三公子一直深居于佛堂,公府对于这位三公子也是讳莫如深,是以世人皆以为公府只有两位公子。”燕老爷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如今三公子回府,公府又得了弘一大师指点,公爷夫人坚信燕家女能让三公子病情好转,这才不顾门第之见,特意上咱家来提亲……传闻公爷夫人对这个幼子既愧疚又疼爱,想来对咱们女儿誓在必得,唉……”
燕云马上反应过来,尖叫道:“爹,女儿死也不会嫁给一个傻子!”
“说的对,老爷,镇国公家世再显赫,咱们云儿也不能嫁给一个……一个低能……”后面的话在燕老爷严厉的注视下吞了下去。
“这话咱们三人听了就算了,切不可外传,否则会引来涛天巨祸!公府是咱们得罪得起的吗?切记不可再胡言乱语。”燕老爷低声呵斥道。
“爹,难道您就忍心女儿嫁给那样一个人吗?女儿这一生,岂不尽毁?”燕云低声痛哭,泪如雨下,看得燕老爷又是心疼又是不忍。
“乖女儿,你别急,爹正派人打听消息呢,也许,也许那三公子的病已经治好了呢?!”燕老爷这话说得也没有把握。
“老爷,先不说这三公子治好没治好,他一来继承不了爵位,二来也无甚功名在身,咱女儿嫁过去,可是什么也落不到啊。”燕夫人到这会儿了算盘仍是打得噼啪响。
“这……”
“爹,如果您执意让女儿嫁,女儿,女儿还不如一头撞死。”燕云撂下狠话就奔着身子往一旁的案角上撞。
“哎呀宝贝儿你这是干吗,你这不是要了娘的命吗?”燕夫人一把抱住女儿的身子,母女俩抱头痛哭。
“哎呀你们这是作什么?我也不想让女儿嫁过去,可是这亲都议了,如今若要反悔,这公府那边儿,可如何交待啊!”燕老爷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章程,急得一头汗。
退亲是肯定不行的,国公府可不是随便就能说不的地方。何况事先还收了人家的灰雁。
“都怪你,事先也不问清楚是哪个公子求亲,糊里糊涂就把女儿搭了进去……我苦命的女儿啊……”
“哎呀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你别哭了,哭得我头都大了。”
夫妇二人正吵着,哭得差不多的燕云灵光一闪:“爹,娘,公府求的是燕府嫡女,这嫡女可不止我一个啊……”
“你是说……鸿儿?”
第二天,公府再度派人来问名,燕老爷很是爽快地就将生辰八字交了上去。
待得七日后,公府前来行“纳吉”之礼,男女双方八字相合,是为吉兆。待得纳徽之日,公府备了丰厚的礼物前来下聘,燕鸿还径自窝在她那小院子里逍遥自在,丝毫不知自己即将嫁为人妇。
燕府紧罗密鼓地准备办喜事,燕夫人收聘礼收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下可好,送出去一个看不顺眼的拖油瓶,得回来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啊,这亲事,真是一本万利。
只有三虫院御用包打听伊人姑娘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但那已是“请期”之后了,名份已定,迎亲的日子就定在一个月后的六月十八,燕鸿丝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小姐,您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呢?这,这一个月后您就得嫁了。”妙人自打得知这个消息,嘴上的火气泡就此起彼伏,一是被老爷和夫人的不公给气的,二是被自家小姐的不争不抗给郁闷的。
“今天这酸梅汤不错,谁做的?”燕鸿眯缝着眼细品了一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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