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什么的,事后打个招呼,再请喝杯酒吃顿饭也就行了。
“好了呢,两只红公鸡,雄着呢。”
“那就好,夜里我带五个人去偷梁木,你也要去的。”
上梁是个很重要的仪式,偷梁木要用公鸡的血去煞,上梁的时候,也要用公鸡去煞。夜里,在陶大师傅的带领下,去了罗家山偷了一棵四尺围的杉树做梁木。先用公鸡去了煞,将鸡血洒在地上与树上,然后再放鞭炮,用红布绑在树上,才砍树。
这哪里是偷梁木,明目张胆嘛。
第二天上梁,就热闹了。生田大伯要他摆几桌,讨个热闹,讨个吉利,他拗不过。买来了几十斤猪肉、时鲜小菜、海带粉条,由生田大伯亲自主厨。又人村子里借来了桌子板凳,锅碗瓢盆,就在还没盖顶的新屋中安席。
上梁了。
红布绑着的梁木被递上了房顶。人们一边递,一边喊着“升”,这是讨口彩,意思是家业上升之意。贺客来了,大家都递上红包,里面钱不多,三块五块,十块八块。乐儿的亲戚不多,主要贺客是村里人。
没有想到的是陶支书来了,村主任也来了,还有丰老师。
“沙乐儿,你怎么不起座水泥洋楼啊?”丰老师笑着问他。
“没有钱啊,能起座这样的屋,我只怕作梦都要笑醒呢。”
“就会哭穷,我又不向你借钱。”
“嘿嘿……”乐儿笑着,看起来有点憨厚,对这个以后要用着的女孩,却不敢不说真话,“那种水泥洋楼只是外面光鲜,里面却不怎么样,我这里,到时候里面全用木料装修,保证不比水泥洋楼差。”
“咦,你是有点不同啊。”丰殊雅点了点头,笑眯眯的,“事事有自己的想法,不随波逐流,不错,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你这样的人。”
“你别夸我了,请入席,没好吃的,别怪。”
丰殊雅一到,罗银香的眼睛就瞟上她了,只不过,也只在暗中。一会儿之后,坐无虚席。以前,他沙乐儿只在别人的酒席上吃别人的,没有想到今天自己也办起了酒席,自己也觉得有了几分面子。
更重要的是,陶支书与陶主任人亲自来送礼祝贺。这在村人中来说还是有几分荣耀的,很多人办酒席,请还请不到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