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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版本虽然不同,但有一样是相同的,大家都非常高兴,不管是上村还是下村,大家谈起乐儿来,都兴致勃勃。怎么说他们是一个老祖宗下的种,与陶家比起来,他们亲得多。能有人在村里说上话,对整个下沙村来都是好事情。
当大伯与他烧纸回来,夕阳西下,村民们三三两两从田里回来。
“乐儿野崽,硬是要得,有出息。”
大伯二伯们向他伸出了大拇指。
“你以后就是我们沙家的顶梁柱了,要多为我们沙家说话哩。”
“从小看大,乐儿这个野崽,从小就懂事,这不出息了吗?”
女人们开的玩笑就大了,特别是嫂子级的女人们,夕阳光照在她们的脸上,照着她们的快乐与笑意。
“乐儿,跟嫂子睡一夜好不好,让嫂子也沾沾你的官气。”
“乐儿,你小时候就卵子大,现在出息更大了,嫂子我的==吧大噢,要不要跟我睡一夜,保你满意。”
“辣椒嫂,你的==吧别把乐儿闷晕了,我们找你算账啰。”
“你个大**扭么子,是不是情了,要乐儿为你消消火?”
一片笑声,在夕阳里随风传散,传得很远很远。男人们骂着这些女人,但语气里也同样充满了善意与笑意。
大家都把乐儿看成村里的大人物了,好些人开始讨好乐儿。大伯走在乐儿的身边,一脸的骄傲,一边叭嗒着旱烟,一边笑骂那些说粗话的女人。
然后,他宣布,明天为乐儿摆酒。
“大伯,不要摆酒了,再这样下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是骚包呢。”乐儿不想把这事情弄得这么热腾腾的,“只是个村助理,没有必要摆酒席的。”
“你说个卵子。”大伯勃然大怒,“几十年了,我们下沙村没有一个人能进村委会,你今天进去了,不摆两桌,别人还以为我是小气鬼呢。这事不要你操心。”
乐儿只有苦笑。
大伯有大伯的理由。乡下人比城里人还要面子,在他的角席,不摆酒席还真的不行,还真是有人会在背后笑话他的。乡下人宁愿自己穷,也不能失掉面子。不摆酒席,他失面子,摆了酒席,他挣了面子,从此后他在下沙村说话就有底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