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是不行,不过打个杂总可以嘛。”她张开布满黄牙的嘴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参加演出每天有八块钱的补助呢,我也捞几个钱来用用。”
原来,她的坑挖在这里呢。她哪里是要参加演出,纯粹是捞钱来了。仗着她男人是村主任,有钱捞不来才是怪事了。
“你说过狗卵子呢……你娘的个脚趾,以为这是么子钱,这么好要?这是镇里按演出的人头拔下来的,参加演出的人才有,到时候你到台上去跳母猪舞?”
老支书也骂人了。
“大伯,这事哪会有这么死呢,难道就不兴有个端茶送水的?演出的人唱累了唱渴了就不兴喝口水?舞台脏了就不兴有个打扫的人?”
许翠花一肚子理由呢,摆明了耍赖也要补助。
“你不要烦我了,这事我不归我管,归乐儿管,只要乐儿同意了,我没有意见。”
陶支书踢起了皮球,这一脚就踢到了乐儿的怀里。许翠花一听,立即对着乐儿笑起来,乐儿一看头就痛了。
“乐儿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帮嫂子这一回,我请你吃饭。”
“嫂子……这事我也没办法。”
“听说镇上的黄书记对你好着呢,只要你一句话,多我一个人还不好办?”
“呃……这个我跟黄书记商量商量,要是他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
“你肯定有办法的。”许翠花笑得像母猪了,“这事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来领补助。”
说完了,许翠花放下了拖把,说家里母猪还没有喂,地也不拖了,扭着她那又大又难看的**走了。
“娘的个脚趾,这事是么子事嘛,一定是陶文那个杂种搞出来的,哼……陶文,我看他是真的不想干了。”
陶支书气哼哼的。
“大伯么子脾气了。”说话间,田思华进来了,“乐儿还要你扫地啊?”
乐儿苦笑着。
“好了,陶大伯你也不要生气了,不就一两百块钱嘛,我去跟黄书记要,干且给田主任也要一份来。”
“给我么子啊?”田思华不知道是什么事。
“演出补助啊。”乐儿笑着,“你就算是我们演出队的顾问吧。”
“呃……有钱领,当然好了,多谢乐儿了。”
田思华笑吟吟的,陶支书也不苦恼了。
“我可不管噢,一切你处理了。”
老奸巨滑的老头子脸孔也有了笑意,信步走了出去。乐儿苦笑着拿起电话,给黄书记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