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打着地板,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喊起来,“天菩萨呢……一个爹不要娘不爱的杂种也敢欺侮我了……我不要活了哩……**养出来的东西呢……有人养没人教的砍脑壳子死的东西呢……”
“好,你闹得好。”乐儿脸色虽然铁青,但心中却没有失去冷静,“你闹得好,我倒要看看,这村委会是不是你们陶文的家,第一,你不再是演出队的成员,没有半分钱补助。第二,我马上打电话请派出所的人来处理,我倒要看看,他陶文主任竟然敢支使老婆来闹演出队,倒要看看他的卵子有多大。”
说完,他不再理许翠花,走到电话旁边,拿起了电话。
“我怕你呢,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呢,我们陶家还有人在县公安局呢,你打啊……看哪个死!”
许翠花继续撒泼。
“许翠花,你想着死啊?”田思华走了出来,“你想把陶支书拖出来,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哼,陶文,看来是真的不想干这个村主任了。”
“你想当呢?可惜你的螃蟹小了点儿……”
许翠花是见人就咬。田思华气得脸色铁青,不过她还是走到了在拔号的乐儿面前。
“乐儿,先不要拔电话,请陶支书来了再说吧。”
乐儿看了看她。
“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了。”乐儿眼中冒着冷光,“今天陶支书不给我个说法,就让他来排练节目吧。”
丰殊雅一直没有吱声,看着许翠花表演,也看着沙乐儿处理事情。这时候点了点头,喊了他一声,乐儿走到她的身边。
“处理得不错,不能手软。”
丰殊雅朝乐儿笑了笑。田思华听了这话,脸上有些白。她当然知道丰老师是什么背景,丰老师说了这话,陶文肯定要倒霉了。不由得看了一眼地上的许翠花,心中想她真的不知道死活呢。
不过,陶文的倒霉也不关她的事。她也觉得陶文有些蠢,不知道他在部队当了那么多年兵,还入了党,是怎么混出来的。
“丰老师,让你看笑话了。”
田思华走到丰老师的身边,亲热地笑着。丰殊雅也笑了笑,只止于笑。许翠花这一会儿也不闹了,罗银香远远地离开她,走到沙乐儿的身后。陶海英本想走过来与丰殊雅打招呼,但看到沙乐儿与罗银香在,也不好走过来了。
一时间,村委会里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