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四人碰了下杯子,三个男人亮了底,只有丰殊雅只浅尝了些。
“这茅台酒好辣,没有我们乡下的土酒好喝呢。”
乐儿皱着眉。另外三人看着他的样子,又笑了起来。接着是丰殊雅敬酒,几个回合下来,一瓶酒就见了底。
“殊雅,听说你是陶沙村的村主任了,不会是专程来请我们喝酒的吧?”魏华笑了笑,“有事先说,不然等会儿我们喝醉了,就说不成事了。”
丰殊雅安静地笑了笑,把这次来意说了说。
“谢局长,人犯还在你们那里吧?”
“是呢,这个案子我过问过,人犯还在押。”谢局长也笑了笑,“这两天就要送你们那里来了。”
“他们呢,可重判也可轻判,按他们的犯罪情形,三个直接作案的人犯完全可以定**未遂与伤害罪,两罪并罚可以量刑一年以上三年以下。”
“哦……我的意思是量刑可以重点,判刑轻一点儿。”
“你的意思是……”
“量刑可以是三年嘛,不过可以判个监外执行什么的……你看行不行?”
丰殊雅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要好好地整一下这几个人,既让他们对她感恩戴德又让他们不得好过,完全在她与沙乐儿的控制之下,想怎么修理他们就怎么修理他们。
乡下人只要不直接时牢房,判多重都无所谓。人在外面,可以干活挣钱,面子上也好看些。只要人出去了,肯定会千恩万谢。
事情很快就办妥了。乐儿喝得有些高了,不过,还支持得住。丰殊雅没有回家,直接与乐儿回陶沙村。
“乐儿,今天花了这么多钱,是不是有些心痛?”
“哪里呢,也不过花了一千来块,更何况丰姐是为了我结识两个大人物才这样做的,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这个鬼家伙,刚才还一脸的憨厚,原来是装的啊?”
“嘿嘿……嘿嘿……我本就憨厚嘛,哪里装呢?”
“憨厚个鬼。”丰殊雅得意地笑了笑,“不过呢,这样我倒是更放心了,你有这样的心机,肯定能干好事情,不过,不要跟我耍心眼儿噢。”
“我哪敢呢……我跟丰姐绝对一条心。”
两人上了车。路还好,不太颠簸,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双桥镇。乐儿虽然花了钱,心里却高兴。他想起了李莹的话,钱该花就要花,只要不乱花就不要心痛。他是个没有多少经验的山里少年,不过肯学肯记,正在开始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