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地喝了起来。架不住心中的快乐,一边喝还一边唱了起来。老婆子看了忍不住笑骂了起来。
“你是老疯子呢还是老癫子呢,唱么子唱呢?”
“你狗卵子的懂个么子呢,我高兴唱!”
乐儿婶知道老头子为什么高兴,在老头子的骂声中笑着去做事情去了。生元老头来的时候,他还喝着酒。一见生元老头子,生田老头喊起来。
“生元老哥啊,快来喝一碗老酒,新烤地呢,味道不错。”生田老头看生元老头的脸色极差,心中就更高兴了,“老婆子,快打碗酒来。”
“酒就不喝了。”生元老头苦着张脸,“乐儿与沙强崽打破头了呢,我是来求你去镇镇场面,哪还有心思喝酒呢?”
“打破头了?”生田老头故作不知道,“他们怎么打起来了,在哪里打的?”
“你就别给我装了。”生元老头苦笑着,“你是在喝酒庆贺呢,还在给我装。
我知道你高兴,高兴就高兴吧,我们怎么说也是一个老祖宗下的崽,你不能看着他们两个野崽搞得生死不容吧?”
“呃……”生田老头笑了笑,“你说的也对,不过呢你老倌子也该好好地教教你家沙强崽了,以为有了几个钱就不把人放在眼中,你看他在村里有哪个愿意跟他来往的?”
“你老倌子不知道我地苦处呢,他也没有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中呢,翅膀硬了,哪里还听我的话呢?”两个老倌子抽起自己的旱烟来,生元老倌子一脸的愁苦,“我还只能顺着他,不然我都敢骂呢。”
“老哥啊不是说你,你也太软了,要是我早就两棒子打出去了!”
话虽然这样说,生田老头还是要给生元老头面子的,一边说话一边走出了门。不过他们两个老头也只是镇住了场面不生恶化,沙强鲠着脖子就是要找回面子,坐在地上不走。王镇到来时,正赶上这个僵局。
他先问明了情况,先是批评沙强,再批评乐儿。
“乐儿,你现在是老板,扶贫的企业家呢,怎么能打人呢?”王镇长先给他戴着高帽子,然后不痛不痒地批评,“这样的影响多不好啊。这样吧,你打了人,去给他陪个不是,和好了算了,好不好?”
乐儿本来气就不顺,王镇还要他去陪不是,有些火了。
“给他陪不是?门儿都没有。”乐儿轻蔑地望了沙强一眼,“他今天不给我莹姐陪礼,我以后见到他一次打他一次,狗卵子的,我看他不是吃人饭长大的,是吃屎长大的!”
“呃……”
“你要打我,来啊!”有了王镇长撑腰,沙强又嚣张起来,“娘卖x地,过来,看是你打死我还是我打死你!”
乐儿就要冲过去打人,旁边的人赶紧拉住他。
“够了,你们还有完没完?”
“王镇长,他欺侮我可以,但是骂我姐,你就是把我抓去坐牢我都不怕!”乐儿双眼尽是恨意,“我又没去他家惹他,他为么子到这里来骂我姐?”
“你怎么这么犟牛呢?”
王镇长一时毫无办法,摇着头。还好,谢大炮开着车来了。(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