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回来!”
“狗卵子的,都躲起来了。”陶有能大笑着,“不过瘾啊!”
不过,听到乐儿的喊声,还是都回来了。全都走到生田大伯地床边。生田大伯也不是起不了床,但故意躺着。桃花的弟弟彭高松被打得包起了脑袋,半边脸肿着。也躺在凉床上,桃花的公婆最早被打伤,又加上气,更是躺在床上哼叽着。
还有一个瘫老头,此时更是唉声叹气。
“大伯,还有高松,你们放心,我们今天不打回来就不走了。”金河大声骂着,“那狗卵子地好威风呢,钻螃蟹里去了。”
“多谢你们了。”彭高松笑着,但笑比哭还难看。
“你们别胡来,听乐儿的。”大伯板起了脸,“他们有卵子劲打人,就要有票子医,不让他们倾家荡产我就白活了半辈子了。”
“沙大伯,你不知道哟,他家在乡政府有人呢。”彭高松苦着脸说,“他家老大在乡政府不知道当个什么办公室主任,老四在派出所,不然哪敢这么欺侮人呢?村里人都被他们欺侮死了。”
“在乡政府当个狗卵子官就不得了啦?有乐儿在,还怕他们了?”
大伯大怒。
“那是……有乐儿在,还怕个狗卵子。”
见生田大伯怒,彭高松附和着。
“就是,他们当他们的官,我们打了他们狗卵子地,回去了,他们莫非还敢找到我们双桥镇去?”
陶有能不太喜欢动脑子。他就没有想到跑了和沿跑不了庙,他们是跑了,但桃红姐一家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
见他们吵来吵去,乐儿皱起了眉头。这时桃花姐跑进来。
“不好了,他们家老四带着两个派出所的人回来了。”
桃花身子颤抖起来,说话都说不圆润了。她在这里受陈家的欺侮多了,看到陈家当官的回来心中就害怕。
“姐,不要怕,有我们在呢。”乐儿安慰着桃花姐,“我出去看看。”
乐儿走出门去。对面陈家地大门打开了,躲在屋内的人冲了出来。群情激愤地诉说着陶有能他们的暴行。
“狗卵子的,敢来砸我们陈家,他们不想活了?”一个穿警服的二十七八岁模样的小子大怒,显然他就是陈家地在派出所的人,“小李小王,我们过去看看,是些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来砸我家。”
陈家五兄弟,两个在乡政府,另外三弟兄因为他们大哥地关系在周围包些小工程,在这个小山村算得上有钱有势了。
他们在九岭乡自我感觉也很好,以为自己是有面子的人,普通乡下人没有见识过大场面,山村人一家能有两个在乡政府工作,当然是很厉害地家庭,大家自然把他们当人物看了。因此,他们更加觉得自己了不起,在这个小山村根本不把别的人家放在眼中,为怕欲为。
乐儿看着三个穿警服地人走过来,冷冷地笑着。他跟谢大炮关系那么好,只要看警服就知道三个人只是派出所打工的协警,不是真正的警察。
陶有能五人也走了出来,乐儿不让他们拿家伙,一齐站着等着三个派出所的小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