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伤得最重,头被打了个大口子,但年轻人血气旺,不用抬自己就能走。
这里只有先上乡卫生院。生田大伯说了,先上卫生院看看,如果没有大问题就在卫生院治,用不着去县医院了。
这里去县医院实在太麻烦,到了乡政府也还要走好些路地有公路。乐儿本想要他们去县医院的,但大伯开了口也不好反对。
“李书记,向乡长你们先走,我跟大姐说两句话来追你们。”
乐儿看大姐泪汪汪的。等李书记他们走远了,掏出钱夹来,数出一千块递给大姐。桃花不愿收。
“大姐,你收着吧,不过一千块钱,先添点家用。”
周围早围了一圈人看热闹,但都是杂姓的几家。这时都围了过来,今天陈家吃了倒了霉,被彭家搞输了阵仗,这些小户人家都高兴。
“桃花,这是你家兄弟啊。”
几个女人羡慕地围了过来。
“是哩,这是我乐儿兄弟。”桃花擦着脸上地泪。
“好哩好哩,你有这个兄弟总算能出口气了,以后看陈家还敢欺侮你们。”
大家一副大快人心地样子。
“要是我家也有个这样的兄弟,那就老天开眼了。”一个瘦得如柴棍的女人说道,“桃花,这就是你家那个有钱的兄弟吧?”
看着乐儿一拿就是一千块,有些眼红地样子。
“是哩,就是我乐儿兄弟呢。”
乐儿不善于与这些女人交往,又安慰了桃花几句,匆匆走了。一堆女人望着远去的乐儿叹息着,桃花深深地感到骄傲。要是没有乐儿,她们一家一辈子都翻了不身。现在终于有了盼头,在村里再也没有人敢欺侮了,更重要的是三口人都在乐儿那里打工,钱也宽松起来。要不了两年,老二也能娶上老婆,一家人不用受穷了。
天色已经不早,乐儿赶到乡政府地时候,谢大炮竟然也到了乡政府了。
“谢大哥,你怎么也来了?”
“狗卵子的我不放心啊。”谢大炮哈哈笑着,“嗯,看来没有受欺侮,不然看我不把九乡的派出所砸个稀巴烂。”
“大炮,你也太狠了吧。”旁边的马所长尴尬地笑着,“还好朋友呢,狗卵子地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嘿嘿……好朋友是好朋友,但要是今天乐儿受了气,我就不管你是不是好朋友了。”谢大炮瞪着马所长放肆地笑着,“你这里总有些好酒好吃的吧?天不早了,我肚子饿了,乐儿初来,你不好好招待招待?”
“狗卵子的真不够朋友。”马所长给了谢大炮一拳,“放心吧,向乡长已经安排了,乐儿兄弟来,我们哪敢怠慢?”
“马所长,哪能这样说呢,下回去双桥镇,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乐儿也哈哈笑着。
“那是当然要去的,怎么也要去让你这个财老倌破点费。”
“呃……听说陈家的小子是你手下的临时工,去为难乐儿了?”谢大炮看马所长点了点头,冷着了脸,“你最好把他开了,不然你弟弟与李书记地弟弟都要倒霉。”
“那狗卵子的,我还会留着么?”
为了自己弟弟与李书记地弟弟,马华肯定不会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