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指甲掐进了乐儿的双臂与肩膀。
“不……不要了……。”
乐儿却不再温柔,直到最后两人一起相拥着颤栗,相拥着将最后的快感融合在一起。丰殊雅被乐儿拥在怀中,已经没有动的力气,甚至没有睁眼的力气,好久之后,缓过劲来的她,又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小贼……你累死我了。”她一脸的满足神色。
“快乐吗?”
“嗯……”她伸手抱住他,“可是……我只怕有些麻烦了。”
“么子麻烦?”
“我早该来月经了,可是这个月,一直没有来,只怕……只怕怀孕了。”
“怀孕了?”乐儿有些吃惊,但接着兴奋地笑起来,“我的枪法这么准?”
“小贼,我咬死你!”丰殊雅突然飚,不但咬他,还掐他,“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你还在乐呵。”
“你没有去医院检查吗?”乐儿不再开玩笑。
“在隆山与邵宁,我好去检查吗?”丰殊雅愁肠百结,“要是真怀孕了,我怎么办?你为我想过吗?”
“这个……那就生下来嘛。”乐儿又呵呵笑起来,“那这个周末,我带你去省城检查,要是真怀孕了,生下来好了,我们又不是养不起。”
“你说得好听,我这张脸皮不要了吗?”丰殊雅气恼地用她的粉拳捶打着乐儿的胸膛,“你个小贼,我好歹是个副县长啊。”
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此时的她,如还是那个老阴深算气度沉稳的副县长,分明是个撒娇、任性、生气的女孩。乐儿任她打,双手搂抱着她光溜溜的身体,那绸缎一般光滑的皮肤紧贴住自己的身体。
“不哭……我的乖乖不哭嘛,哭就不好看了。”乐儿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你还是副县长呢,还怕想不出个办法来?”
听了乐儿叫她乖乖,她又笑了。
“你以为是个副县长就有主意了?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别人怕不笑歪嘴巴呢。”丰殊雅说到这里,乖巧地将脸靠在他的胸脯上,“还有组织上会怎么样?到那时只怕不开除我的党藉才怪。”
“开除就开除,我这个家庭党收下你了。”
“乐儿,不要开玩笑好不好?”丰殊雅温柔地抚摸着肩头被她咬过的地方,并不是咬得很重,但牙印还在,“要是别人知道我这个副县长与你有这样的关系,你以为你的日子会好过么?先不说我老爸老妈那里,只陈家那里,他们就会恨死你了。而且,我的前途一旦受到影响,我老爸老妈那里会怎么样?你想过没有?”
听了丰殊雅的话,乐儿打了个寒噤。
他还真是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这事情如果泄漏出去,他只怕立即就会被人把脊梁骨指穿。他如果只找那些普通女孩子,再多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丰殊雅不同,她是隆山县副县长,而且是领导与老百姓眼中的好县长,一旦她的形象在大家面前被打碎,那会怎么样?而且打碎这个美好形象的就是他,他的日子会好过?
很可能成为公众心目中最无耻的人。而且只怕会被人编成故事广为传播。有多少个版本,那就要看那些编市井小剧的人的喜好了。
到那时,只怕走到哪里,哪里人就会说**贼来了,赶紧把自己家的女儿藏起来吧。很可能就成了田伯光,江湖好汉们一个个都要来灭了他。
“小贼,怎么不说话了?”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危险。”乐儿看着丰殊雅,“我们以后不能在这里亲热了,得换个地方,才安全些。”
“该死的小贼,你在想么子呢?”
“我说的没错。”乐儿想想说,“我明天就去省城买套房子,以后我们到了周末就去那里相会……嘿嘿,不行的话,我们去北京买,总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只不过北京太远了,还是在省城吧。”
丰殊雅望着乐儿,真的被她打败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忍不住又在他腰眼上掐了一把,这一把有些重,掐得乐儿叫了起来。
“我叫你这个小yin……贼想入非非……”
“冤枉啊殊雅,我是在想办法啊。”乐儿怕她再威,握住了她的双手,“我说的是实话,不管你有没有怀孕,省城的房子都必须买。而且买套大的,那样才有安全感,在这里我都被你说得有些心惊肉跳了。”
“你还知道心惊肉跳啊,那还每天打电话骚扰我。”丰殊雅有些委屈地说,“我都愁死了,不过,要是真的怀上了,我绝不会把孩子拿掉。我要生下小宝宝……嗯,给他(她)取个什么名字呢?不能姓沙,跟我姓丰……丰沙……殊乐……对,就叫这个名字,我们俩的名字都在里面了,而且男孩女孩都可以用,你说好不好。”
女人善变,也善于幻想。一下子她就高兴起来,不再愁闷,想起自己的小孩子出世,一时脸上有了母性的光辉,眼睛也笑得弯了起来。而且,也为她给孩子取的名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