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紧跟着董铁带着一群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为的是三个文士。其中一个人抱着一个小孩子。
这三个文士看上去很疲惫一个个衣衫不整。非常的狼狈。在他们后面是一个年纪不小的老人。薰卓看到这老人地时候竟觉得他有一些面熟可又想不起来。
再后面则跟着一群武将。
其中两人面目狰狞丑陋。一个面如淡金虎目中隐隐有黄芒闪烁。一身盔甲沾满了血污。而另一人则是红脸鹰目双眸显出碧色。一头披肩黄拄着一把沉重的铁蒺藜骨朵。两人的身上都有或轻或重的伤但看上去又并不是特别的严重。
薰卓一看这些人。心道:他们怎么进来了?
正奇怪这是何方神圣却听董俷一声欢叫:“大哥。三弟……你们你们还活着!”
跑过去。和那两个丑汉子抱在一起。
薰卓和李儒相视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的生出了一个怪异的念头。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朋友。古人果然是诚不欺我。
当先文士拱手“在下南阳太守秦硕!”
“啊!”
薰卓和李儒吓了一跳连忙绕过桌子。和秦硕见礼。
抱着孩子的文士则微微一笑。“在下襄阳鹿门山人庞德公。见过左中郎将。”
“荆州蒯良见过大人!”
这三个人一报名着实震撼了一下董卓和李儒。
蒯良。小有名气还担不得太大地名气。可那庞德公可是连大将军都佩服的人。
李儒自然知道这庞德公地来头。
连忙上前行礼道:“学生李儒见过庞公!”
“你们……”
薰卓想要询问秦硕的情况哪知秦硕却恭敬地清楚身后的老者“左中郎将大人这位是大将军的父亲何真何老太爷。”
何进的老子?还活着?
薰卓心说:怪不得觉得这老家伙眼熟原来是何遂高的老子。果然什么老子出什么种。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还是颠颠的过去给何老太公行礼。
老太公很疲惫“左中郎将不用多礼老朽不过是一白身怎当得起您这大礼?刚才在外面听俷公子为那些反贼求情。老朽说实话本来不想管这件事但俷公子与我曾有救命之恩……老朽只要一句保证那些反贼不再起复老朽当担保之。”
薰卓很震撼看了看李儒又看了看董俷.
这孩子怎么是个闷葫芦?救了何老太公这件事居然连听都没有听他提起过。
实际上不是董俷闷葫芦而是理解的差异。
何老太公认为董俷留在宛县苦战反贼后又冲出重围是因为保护他地缘故。而薰俷呢只是觉得他到宛县不过是恰逢其会。说穿了是为了自保而不是为别人。
至于庞德公则以为董俷这样做是忧国忧民实乃大汉忠良。
反正三个人三个想法又都不去说破。自然就会产生了一种非常美丽地误会出来。
感觉到老爹的目光董俷也有点莫名其妙。
但何老太公既然说出了口他想了想也没有解释。就让这个误会继续美妙地存在下去吧。
“这个嘛……”
薰俷可不敢夸海口保证反贼不再起复。
求救似的看了一眼庞德公庞德公想了想突然说了一句:“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什么意思?
“俷公子宅心仁厚实大善人也。可反贼虽说是受了蛊惑却也不免有居心叵测之人混杂其中。依我看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久闻凉州地广人稀又有羌人时常作乱……不如这样可命之戌边。当年皇甫规曾有献策以收拢流民与羌人混居慢慢同化他们平定凉州的羌乱。只是凉州苦寒人们不愿迁移故而难以成计。”
薰俷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明白了庞德公地意思。
“不错这些反贼也是经历过战阵的人令其戌边一方面可以增加边军的战力二来可以增加凉州汉人的数量。此乃一举两得的好事父亲您就同意了吧。”
何老太公说:“老朽可以请小儿代为求情。”
这已经老太公给了董俷天大的面子虽没有保证一定能成功。却也算是一个承诺。
老头子有这种想法也有为自己考究的因素。
年纪越大就越是怕死。能活数万人性命也是一场功德。
说不定恩泽子孙让老何家的气运更加长久。而且也算是还了董俷一个人情。
李儒一蹙眉“可现如今关键在于……粮草。”
秦硕说:“南阳虽然遭受洗劫可一两天地口粮还能凑足。荆州素来不缺粮草只要能撑过这几天我愿邀请荆州大族。捐些粮草出来以供这些暴民迁移凉州。”
这里面。同样也有秦硕的计算。
南阳土地肥美人口不少。而且经历洗掠之后。各方面都要重建需要大批的粮草。聚集在南阳的反贼有七成是本地人。以安置暴民为借口正好可以敲那些大族一笔……一为保家安民二可以把空出来的土地卖出去还能还董俷一人情。
到时候只需要支付一小笔钱粮。就能换来更多的物资。还不沾麻烦何乐不为?
这一转眼的功夫。大厅里
第一一五章 兄弟重逢-->>(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