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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教场演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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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阵”。右边持方形盾牌的士兵,其主要的任务在于保持既得的位置,稳定本队的阵脚。左边持圆形盾牌的士兵,则要匍匐前进,并在牌后掷出标枪,引诱敌兵离开有利的防御的位置。引诱如果成功,后面的两个士兵则以长矛把敌人扫倒于地,然后让手持长枪的伙伴一跃而上把敌人刺死戳伤。最后两个手持税把的士兵则负责保护本队的后方,警戒侧翼,必要时还可以支援前面的伙伴,构成第二线的攻击力量。

    可以明显地看出,这一个12人的步兵班乃是一个有机的集体,预定的战术取得成功,全靠各个士兵分工合作,很少有个人突出的机会。正由于如此,主将戚继光才不惮其烦地再三申明全队人员密切配合的重要性,并以一体赏罚来作纪律上的保证。这种战术规定当然也并非一成不变,在敌情和地形许可的时候,全队可以一分为二,成为两个横队和敌人拼杀;也可以把两个税把手照旧配置在后面,前面8个士兵排成横列,长枪手则分列于藤牌手与狼完手之间。

    突然只见那奇怪阵型忽地分开,那些马军队泼刺刺分头撤去,绕着抄到大阵后面去了,露出一排排的弓箭手来;一声号令,红旗往下一压,阵后战鼓催动,阵前弓箭齐。那一片声响,好一似地裂山崩。

    一声呐喊,海覆江翻,几路兵马随着旌旗飞出,把敌方御营护住,翻翻滚滚结成一个大方阵。这演习才刚过一个时辰,孔亮恒的队伍已经明显处于弱势。

    话说薛仁贵率士兵渐渐围上孔之御营。这孔亮恒也算是一精通兵书善谋略之人,然而他所读之兵书所通之谋略乃是先人遗留,尚未创新的纸上谈兵,哪能敌得过拥有前知识的长孙凛和出入战场数年的薛仁贵。在对手奇阵、强兵、新谋的强势压力下,加之孔营士兵多数未得孔亮恒待见,多少有些不团结,孔亮恒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个“战死”沙场,数个*之余己方仅剩下士兵不到五百人。孔亮恒无奈之余,咬了咬牙,示意士兵向天一冲天响炮,请求支援。

    薛仁贵见前方御营旌旗不整,鼓角无声,心疑有计,不敢逼近,但远远围困攻打。将及午后,忽然鼓声振响,一骑马飞出营来,后随数百步军,马上那将乃是“敌营”主帅孔亮恒。

    倒是孔亮恒打听得薛仁贵分兵谨守四方,便知自己必须亲出叫阵,即使是抵不过对方勇猛,也可以拖延时间等待援军到达。即传令将四营大开,带兵杀出。这孔亮恒的领兵风格与其他几位都不一样,他自知身体不若他人强健,却是在谋略上下苦功,因此多数时候都是在后阵指挥。

    先说孔亮恒精兵如数尽出,薛仁贵也是不敢怠慢,下令众士兵马一字排开长蛇阵。孔亮恒也将大兵排成雁翅两行,他见薛仁贵骏马威武、耀武扬威,大怒喝骂:“你这等奸贼,虽说此时你我敌对,但也是同营兄弟,何以出此狠辣之阵,伤我士兵?!”

    薛仁贵这可纳闷了,自己训练这些阵型,虽说新颖奇特,然这是一演习,兵器所至皆点到为止,就连弓箭手射出之剑,也是没有尖端之废箭,何以说此阵之毒辣,莫非是己方士兵出手过重?

    卫二狗正与横刀营的兄弟静站一旁观看场上形势,他乃是一粗鄙之人,自是不懂双方何以来此口角之争,他疑惑地望了己方主帅长孙凛。长孙凛看出他的疑惑,便笑着说道:“对方扛不住,请求兵援,此刻孔校尉以怒斥掩饰缓兵之计,免得在援兵到来之前,其帅旗被我方军队夺得。”

    “孔校尉,这演习虽以切磋军法为主,却也是战场行事,难免会有擦伤挂彩,如若是你营士兵有所伤痛,那也是学艺不精,怎可赖我兵阵?”薛仁贵虽然疑惑,却是阵前不饶人。

    孔亮恒及其亲兵大骂喝声:“利口匹夫!”大斧当头一下,薛仁贵大枪急架相还,二将冲锋恰似二虎相争一般,一连冲杀四十合。双方队卫喝令众兵杀上,两军对垒一片杀喊声喧。大杀一阵,纷纷落倒尘埃。须有偏将上前迎敌,薛仁贵武勇强狠,将长枪动,顷刻十员偏将打得东西四散,只有孔亮恒大刀捱住刘三长长枪,杀个平交。此时却有马富冲入,双枪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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