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灌他一杯酒
“弟兄们!”长孙凛举起了手中的大海碗,乌黑的眼眸闪闪亮,四周即刻安静下来,鸦雀无声。长孙凛严肃地说道:
“在离开长安以前,我一直认为我们大唐国界应该处处都是繁荣富庶,百姓安宁。可是来到这里以后,我才现我错了。
我曾经因为好奇问铁蹄营的向去突为何取这个名字,他没有直接说明原因,只是告诉我他是一个孤儿,当年在突厥人扫荡完他们村子,全村人只有他一个孩子活了下来,他的养父是从一堆尸体里现他的。
应金告诉我他的老家就在这附近的小镇上,那里曾经也颇为繁华,只是许多百姓都因为突厥人的侵袭,纷纷背井离乡逃亡。自胡马窥关去后,城镇废池乔木,百姓犹厌言兵。
我知道在座有许多兄弟都来自这片土地,这是我们的家乡,我们的土地,这里埋葬着我们的祖祖辈辈,这里是我们的根。为什么我们不能像其他百姓那般安安稳稳地守在自己的家乡?反而依然同战乱时一般逃难呢?
就是因为那些残暴的突厥人,他们掠夺我们的土地,,焚烧我们的城镇,屠杀我们的人民。他们挑衅地叫嚣着要掠夺我们拥有的一切,摆在我们面前的可能是漫长岁月的严酷考验和牺牲,我觉得这是值得的,因为我们将为了我们心头的最珍贵的东西而战。为了我们的家人,为了我们的百姓,我长孙凛愿意献出我承自父母的生命,献出我的一切。”
长孙凛说完猛然灌了自己手中的大碗酒,然后向天吼了一声:
“扰我族人,犯我大唐天威,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虽远必诛!”
……
在座的每一条汉子都干掉了手中的酒,纷纷同样是豪迈地吼道。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秋蝉叫声凄凉悲切,面对着野外的暮色,一阵骤雨刚刚停止。军营之外设帐饮别,多情伤绪,留恋难舍之分。战马的嘶鸣仿佛催促着士兵出。手牵手相凝视,佳人泪水涟涟,一时竟喉咙梗咽说不出话语。想这一次离去,不知何时再相见。
黄昏的云霭昏昏漠漠,弥漫着天际无边辽阔。窦旖的倩影孤单伫立,望着远去的军队久久不肯离去。
……
单怜卿清醒过来的时候,现自己处于一个陌生的屋内。房间里面黑鸦鸦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运足目力视去,稍稍可看清一切。此屋似是多年无人居住,而且失修已久,墙角上结编着不少的蜘蛛网。
只听见嗟一两声,一个小火堆燃了起来,火堆旁边是一女子的身影。
顿时屋内一片光亮。
忽地叭叭几声,响起振翼之声,原来是几只蝙幅夺门而出
“母亲,这是哪里?“单怜卿感觉到有些头晕,然她还是支撑自己走到了单爱莲的身旁。
单怜卿转四面打量。
但见墙壁上爬满了十几只壁虎,地下满是蟋蟀蝼蚁,而且布满了干枯的柴薪,整间茅屋空荡荡的……
然而单怜卿却看到了房屋正中却有一排神牌位,上面写着“河东道曹州单府单公雄信之位”、“河南道济阳王公战之位”……。
“跪下!”是单爱莲严厉无情的声音。
单怜卿乖巧地跪在了爷爷和父亲的灵位前面,磕了三个头。受尽相思折磨的身子是那样的瘦纤单薄。
“爹,不孝女带着您的孙女来看您老了。”单爱莲点了三炷香,也在旁边跪了下来。
“爷爷!……”,单怜卿伤心流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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