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门前撒野!来人啊!”鸨母可也不是吃素的,这太子李承乾的宠伶称心就是她给送入宫中的。这时数名彪形大汉横冲冲地走了出来,他们都是怡情院供养的打手。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却传来了和事佬的声音:“误会,误会,长孙姨娘,赵大娘,切莫动此干戈……”
来人是两位身着华衣的贵公子。其中一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若非脸色苍白,略显阴柔,倒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佳公子。另外一位长得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膀大腰园,笑起来眼睛都找不着。
窦凤看了看来人,虽是不太喜欢这两人,但看在熟人的面子上,便也就叫住了孙大和孙二。
这相貌堂堂的贵公子名叫杨豫之,是长安出了名的浪荡子。其父乃是中书令杨师道,其母乃是高祖的女儿,太宗的五姐长广公主。杨豫之也是京城四霸之一,长孙凛未出事之前,常与此人鬼混。
而那胖子名叫温恭,其父温挺已逝,死前官至延州刺史。他与杨豫之乃是表兄弟,其母是已经改嫁光禄大夫郑敬玄的安定公主,也是太宗的姐妹之一。
后院里,长孙凛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单怜卿收拾东西,他的眼光被桌子上半成品的小衣裳给吸引住了,伸手拿过来比划了一下,然后疑惑地问道:
“怜卿,你这是给小狗还是给小猫做的衣裳?”
单怜卿正忙着从小柜里拿些衣服出来,回一看,粉腮顿时烫热起来。她暗啐一口,连忙将那小衣裳抢了过来,口中娇嗔道:“你个坏蛋,你才有小狗小猫呢!”虽说小嘴在嗔怪,两眸却漾着滔天比海的浓情,一滴一点的射向情郎。
“是什么?”长孙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颗心提到了喉头上,紧张的问道。
“凛郎,我……”,
单怜卿红着粉腮,忽地无比娇羞的兀自垂着玉,娇羞的抚弄着衣结。
她此种欲语还休的羞态,证实了长孙凛心中的猜疑。他下意识的望向单怜卿的小腰,现“胖”了一些,猛然惊喜地将她拥入怀中。
“小宝贝,你是不是有了?”
“嗯……”单怜卿把头埋在爱郎胸前,娇羞不已。她被他那声*时的称呼给羞臊得不行。
长孙凛咬了一下舌尖,觉不是在梦里,惊喜地紧紧抱着单怜卿的娇躯,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虽然他并不是第一次作父亲,但蓝田之喜,天下哪个男人不是一样?
“多久了?”长孙凛轻怜的拂着她的秀,在他英朗的眉宇间,可以现一股浓浓的喜悦,在激烈的闪荡着,显示着他内心中的兴奋和欢欣。
“快四个月了。”单怜卿羞得像只鸵鸟般把臻埋在他的怀里,不好意思极了。
“让我摸摸看,小家伙多大了?”长孙凛沉醉在做父亲的喜悦里,忘形的摸向单怜卿微鼓的小腹。
“坏蛋。”单怜卿痴痴地望着眼前整个脑袋都贴在自己小腹上的男子,玉手温柔地捋着他的头。
自幼失去父亲的孩子总会缺乏安全感。她的童年一直是跟着母亲颠簸流离,后来被迫按照母亲的计划学这学那,既失去了父爱也甚少母爱。
自从认识长孙凛之后,她流的眼泪可以用桶来计算了,原以为经过朔西坡惨事之后,她的世界将会是一片灰暗,没想到承蒙老天爷厚爱,把心爱的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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