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说以他的能力在历史上狠狠地写下了自己地一笔,然而老子英雄儿狗熊,这杜荷竟是异想天开想些歪点子,真是让他老子在九泉之下不能瞑目。
他清了清嗓子对李承乾说道:“殿下万不可造次。皇上当年可是兵马打江山地,岂是鲁莽的圈套可以刺杀得了的。万一东窗事,我等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这事情也不必慌乱,想必陛下召见称心仅仅是因为毒酒事件。殿下只需要负荆请罪,区区一个长孙凛,陛下并不会过多的为难殿下。只要保住了性命,过了这道坎儿。以后再徐图大计也不迟。”
李承乾思前想后。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称心等人被抓走,也许就只是跟长孙凛有关。他想了想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便收拾整理一番,心怀忐忑地向太极殿走去。
转驾到太极殿的李世民,此时是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面南而坐。身边的太监们都回避了,宫女也都是躲得远远的。而殿门之外,刚刚已是让几条生命瞬间消失于人间地御前侍卫,也是威风凛凛地守在门外。
李承乾免去冠带,解下佩剑,徒手走进大殿。刚进殿门,他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膝行而前。将近御座,即鸡啄米似的口头谢罪,泣声哀求李世民的原谅。
“孽畜!你身为太子,国之嗣君,为何还要对我朝中功臣下毒谋害?!难不成西域辽阔的疆域还比不上你那不男不女的妖人?!”李世民为这个不孝子怒火攻心,不仅是因为他最近做出的事情是恶劣的,更让他气得跳脚地是堂堂的一国太子,竟然迷上了鸡、奸这种肮脏之事,想必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很难接受,尤其是这个儿子还要被唯一大任,成为一国之君。在性格刚烈的李世民看来,这完全就是皇家地耻辱。
“父皇,儿臣有罪,罪该万死……”李承乾吓得赶紧连连磕头求饶,他磕头数下后,便仰起头来结结巴巴地为自己辩护道:“父皇,这事情也不能全怪孩儿,实在是出于万般无奈。自从父皇允许青雀在魏王府开文学馆,孩儿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唯恐他日青雀会取孩儿而代之。再加上一个战功赫赫的长孙凛,若是父皇他年万岁之后,孩儿别说是继位大统,以青雀的性格,儿臣怕是连身家性命都难以担保。因此这才一时糊涂,铸成大错。”
“一派胡言!你与青雀君臣名分已定,青雀也是饱读史书,深受礼教之人,何曾有凌逼你之事?你无端猜妒,谋害功臣,气量狭小,他年何以继我大唐江山?”李世民余怒未消,根本听不进他这套胡言乱语。
李承乾表面上一边扮演可怜样,一边揣度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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