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跪下!”
最后几个字我是用吼的,就算没用上真元,怕是整个酒楼也都听得见。
事实上,在我们这边生状况时,已经有人注意到,站在不远处围观。现在听我这么一叫,就连老板也跑了过来,都是这里的客人,他能不出来打圆场么?
眼镜一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又急又怒,老子正好火上浇油,冷笑道:“各位,看看吧,这位,本市一中的教导主任,正在行贿教育局局长,被我现之后还威胁我。幸好我风狂也有点力量,换作其他人还真被他们唬住了。行贿受贿啊……教导主任?教育局长?不好意思,也许用不了几天,你们俩就可以一起去菜市场卖大白菜了。”
周围传来一阵阵议论声。
人就是这样,所谓的正义和邪恶常常会受到外力影响,按道理来说我是个流氓,应该是邪恶的才对,而作为老师和教育局长自然是正义的。
可惜,他们做贼心虚,被老子一揭出来,都没了气势低下头去。
这看在别人眼里,我的身份反而成了次要的,一个是为国家培养人才的人民教师,一个是负责区域内监督教育事业的教育局局长,竟然在酒楼里做出这行见不得人的勾当。
太无耻了,太卑鄙了,太龌龊了,这种人还配做老师么?
不得不说人性太***下贱了,其实这根本算不得什么鸟事,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行贿受贿,没人站出来说大家也都置之不理了。一旦提出来,无数的唾骂者都跑出来了,可是这些唾骂者里面,兴许还有更无耻的人存在。
“跪下!”我冷喝。
“风狂,你太过分了,怎么说我也是你的老师,你能受得起我向你下跪?!”死眼镜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操他娘的,就他这B样也配做老师?
老子一脚踢在他腿弯上,扑通一声,他乖乖地跪了下来。这一脚连他腿上的环跳穴都给锁了,就算老子让他起来,他也没那本事!
他不停地挣扎着,怎么也起不来,一张脸马上变成了猪肝色,在旁人看来他满脸通红跪着不起来,肯定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就在这时,一群最小十六、七岁,最大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子从外面跑进来,少说也就四十几个,领头一个黄毛对着大头叫道:“老大,哪个***找麻烦?人哩?”
“我不是老大,老大在这里。”大头指着我,嘿嘿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教育局局长和教导主任被我们老大撞见做些肮脏交易,威胁要对付我们。”
老大突然间换了,这群家伙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事可以放在以后说,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要给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