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我的父亲是陈东耀,他可是辉耀集团的董事长,他可以给你很多钱,我不要死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在韩真要走到门口时,被惊呆了的陈思思终于醒过来,知道了韩真不是在开玩笑,开始是谩骂,再是威胁,最后就是祈求了。
韩真回过头看了看她,“陈小姐,你一定要清楚一件事,”陈思思赶紧的点头,以为韩真要放过她呢,“在这个基地,我有权做任何事,我的任何决定都是不容更改的命令;在这个基地,我,就是法!”
不理会被两人架着出去、瘫软哭闹着的陈思思,韩真对范运杰说道“你,让朱继民立刻带人去把她买到军服、军牌和准入证件的那个黑店给抄了,抓到的人立刻送到这来,一定要把他们身后的人都挖出来!胆子还真够大的,这种生意也敢做,我让他有钱赚没命花!”。虽然陈思思在警戒线第一道关卡就被抓住了,但她的证件却和真的做的很像,这是不好的苗头,一定要切断。
韩真又对幕德贵说道:“让这个白痴女享受完一全套的服务后再清理掉!”
“明白!科长,”刚才可是差点把幕德贵气死了,像陈思思这样进来后什么刑都没受的人,是极为少见的,录口供是自己亲自来录的,就是怕下面的人动手动脚,当时她老实的要命,问什么说什么,怎么一转眼就到处的乱咬?一定要让她知道,正常的待遇是什么样子的!
“对了,今天的那四个日非人处理了没有?”韩真活动了下脖子,出啪啪的声音。
“还没有,也没动大刑,我想着您今天估计要过来,就都留着呢!”幕德贵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很是得意。并如他期望的一样,又得到了韩真的夸奖。
“运杰,你去把我家厕所的‘疯狗’‘疯牛’拿来,用它们砍起这些杂碎们的脑袋来是特别的解气。”能不在外人面前用神木就一定不用,反正指使人去取东西也很方便;再说了,‘疯狗’‘疯牛’就是那两把丢在厕所的日本刀,还不配放进神木中。
和幕德贵一同向关押地走去,两人开始了聊家常。
“你是不是觉得这段时间摸进来的人变少了点?比如今天,一共才八个人。”
“是的,科长,越来越少了。”
“那你们不是这些天都没有怎么的过瘾?”
“是的,科长,粥少僧多,不够分啊,技术都有些退步了!”
“不要急,要不了多久就会多起来的,我就怕到时候你们忙不过来!”
“绝对不会的,科长,我们刑讯室接受能力很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