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
“no。”我说:“我只是扬雷锋精神的好心人。医疗费什么的免谈。”
医生看了我一眼,有点佩服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说:“虽然你们这是军区医院,为人民服务是你们光荣的职责,可是我理解,军区医院也是医院,大家都要吃饭的嘛。你说说病人的情况吧。”
医生说:“你又不是家属,又不肯付医药费,我为什么要跟你说。”看来这医生也比较扯,要么他就态度诚恳的跟我说清楚情况,要么就一言不的走开,跟我瞎扯什么呀。我看他个头比我矮,长相比我猥琐,戴着一幅大框的眼睛,竟然还梳着中分的头,这扮相实在让我觉得亲切——我对所有看上去比我挫的人都有非常的好感。
里面一个护士出来说:“陈医生,病人醒了,情绪很不稳定。”
陈医生说:“给她打一针,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别让她把仪器弄坏了。”
我对他竖了竖大拇指,这么爱护公物的人现在很难找了。这时候雪冰魂头上包着一块纱布过来了,眼镜男陈医生眼睛立刻就直了,大片大片的口水迅的浸湿了他的白大褂。眼镜男,猥琐瘦小,我敢肯定我拿得下他,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挡在了他的身前,说:“她也不是病人的家属,情况你爱说不说,不说我们可就走了。”
眼镜男陈医生很愤怒的看了我一眼,被我炯炯有神的目光逼了回去,很烦躁的说:“不管怎么样,人是你送来的,不给钱你就别想走。”
我说:“对不起,我是警察。”
“那又怎么样?”眼镜男陈医生说:“这里是军区医院,你什么级别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少校正营级军医。”
虽然军衔警衔不能简单的对等,但是我肯定他的少校级别还是比我高那么几级的。所以我稍微让出了半个身位,让他可以看到雪冰魂的肩膀以上的部分。说:“少校同志,你别跟我扯那么多了,那个病人到底怎么样?”
眼镜男陈医生不耐烦的说:“如果下个月圆之夜她不变成狼人就没什么问题了。”
这时候护士用推车把那个女人推了出来,雪冰魂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看了那个女人一下,对我招了招手。于是我就很得意的看了一眼眼镜男陈医生,跟着雪冰魂一道和护士推车一起走向病房。可是眼镜男陈医生一点都没有气馁,他很快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