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个很优秀的人,所以,在我念完初中那一年,她对我老爸忍无可忍,离婚了。我之所以这么挫,完全是朝我老爸,要是我有我老妈十分之一的遗传,我就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肖蒙说:“你太恶劣了,竟然这样说自己的爸爸。你自己挫就自己挫吧,还怪自己的爸爸,有你这么不孝的儿子,你爸爸也够可怜了。”
我嘿嘿一笑说:“我老爸对此供认不讳。不信到了我家你自己问他好了。”
肖蒙有点恼怒。她大概对父爱很向往,所以对我这么说我老爸很不满意。之后她就转过身躺平,不怎么理我了。我也躺平了身子,现在去招惹她是不明智的。再说我也在想别的事情。肖蒙有可能只是把中兴的那一家子当作了八卦来看待,但是我有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中兴在我们市的势力这么庞大,我就不信晋儒愚那个老头完全凭借光明正大的手段就足以打下并维持这样一个江山。说不定,肖蒙一直追着不放的那个案子,和他们也有点关系呢。
比如说,那个什么极乐一号,说不定就出自中兴的研究所。当然人家的目的可能只是出于医学上的,鸦片的本质还是药材呢。
我知道这么想没有任何的根据,但至少我有想象力啊。
第二次停车吃饭之后,夜终于来了。美妙的夜神啊,我讴歌你,我欣赏你,你给了这个不安全的世界足够的掩护。
我和肖蒙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我在等夜深,等她睡着,等车上的人都睡着。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在肖蒙之前就睡着了。当我一觉醒来的时候,世界已经回到了微薄的光明之中,冬天的黑夜这么长,我却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我靠,我太鄙视我自己了。我太难以原谅我自己了!我看着车窗外的日光万分悔恨,我不止是想哭,想死的心都有了。
多好的机会啊。回去的时候,我们应该不会再乘坐这样的卧铺车了,提早一点预定,火车票是可以买的。虽然我很想占肖蒙的便宜,但是我真的也不想她再受这个罪。
要是空间足够,我现在一定是在捶胸顿足。当我下意识的想活动一下手脚的时候,突然又愣住了――肖蒙还在睡梦之中,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她的手搂着我的腰,而我的一只手,不知是在什么时候绕过了她的身体,紧紧的搂着她。我的手心,正放在她衣服里面靠近小腹的腰上。而且,是在内衣里面。
我又想哭了,这一次,却是因为觉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