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喊了一声。听到的,是一阵含混不清唔唔唔的声音。声音在旧沙后面,我走过去,看到那里有一大一小两个女孩靠着墙壁坐在角落里,她们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嘴里也堵着东西。大的那个。是肖,小地那个只有六七岁,估计就是那个被绑架的小孩。
我蹲下身去,先把肖的眼罩和嘴里塞着的布团拿了出来。还没等解开她手上绑着的绳子,这丫头就把头靠在我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忍不住笑着说:“要不我们不忙取开小朋友地眼罩,先做点儿童不宜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把手环过她的身体,绕到她背后给她解开绳子。顺便在她的pp上摸了一把。
肖仰起头,一半惊慌一半恼怒的说:“你想死啊!竟然现在才来!害我受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惊吓,早的时候哪里去了?还敢毛手毛脚的!”
我赶紧搂着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说:“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她怪我是应该的,我也确实应该早一点来救她。
肖地双手被解开了,她伸手紧紧的搂住了我,呜咽着说:“傻瓜,难道我是真的怪你呀,我本来都不敢相信你还能来救我地,因为,因为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一点都没有怪你,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也没法去怪你。”这几句话她说得很理智,事实上,要不是那么多的机缘巧合,我恐怕撞破了脑袋,也找不到她在哪,更谈不上救她了。
那个小朋友可怜巴巴的扭动着小身体,可是我们都忘记了她。我们没有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我们只是接吻。这对现在的小孩来说,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吧?可是。我对这个吻有些木然,我是说,我的感官似乎有些迟钝了。
直到我好像失去了重心的时候,肖才猛然惊觉,她微微地惊呼了一声,她伸手扶住我,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好多血!”肖惊呼着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流血了吗?什么时候?我不知道。我只是尽力的让自己站直,说,走吧。下去再说。这时候。肖才想起给小朋友松绑。小朋友嘴里的布团被拿开,眼罩也被取下。抱着肖就哇哇的哭了起来。我把她抱起来,扶着肖往外走。下楼梯的时候,我让肖和小孩先等着,我先下去再接她们。
我差点跌倒,但是稳住了。先接的肖,她穿的是裙子,虽然这里光线不大好我看不到什么,但是我的手老实不客气地顺着她的腿一直滑到她大腿根部,肖落下地来,大气都不敢出,怕被孩子看出什么来。看我的眼神既是柔媚,又是恼怒。我觉得我进阶了,至少在脸皮厚耍流氓这一点上。
最后我们怎么走下楼去的,我忘记了。那似乎经历一个很漫长的时间,漫长到我似乎失去了意识。不知道是在第几层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是肖接的电话,我只听见她带着哭腔说,冰冰快来呀,古裂好像快不行了。靠,你不要乱说一个男人不行了好不好,说这种话是要负责的。
可地确,我地意识实在是越来越模糊。
迅的回放一下最近生地事情:昨天,审讯搞了一个通宵,我还被吴镇宇打伤了背,紧接着路上出车祸,我又再次受伤,没怎么休息,之后是精神极为紧张的十几个小时,在森林公园,我还被枪弹射中,尽管那时候我穿着防弹衣。我肯定不是什么人,我的身体也不是生化合成的,现在,痛已经降到了次要位置,我就是觉得累。累,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想闭上眼睛睡觉。
就在我的意识完全模糊之前,我还在想,操,真是衰到家了,这可又是一个推倒肖的大好机会啊。老天你要玩我也不能总这么玩吧?
带着这样的不甘,我似乎还感觉到除了肖之外,还有两个女孩跑到我身边来。
然后我终于顶不住,睡着了。
我确定我只是睡着了,还是保持我的良好习惯,不做梦。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现自己是躺在床上的,很柔软的床,眼睛感受到的光线适度。不过我感觉还有点模糊。我看到身边有个人站着,从体型。还有近距离闻到的一种淡淡的幽香,我可以断定是一个年轻女孩。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肖,既然我为她受了这么大地罪,占点便宜是理所当然的。很好,刚过膝盖的裙子,那就。摸一下她的大腿吧。
然后我就听到一声尖叫,然后,我就感觉到脑袋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我靠,什么人这么凶残,对一个重伤号都下得了手。
这一打倒是把我打得清醒了一些,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正好看到肖走到了我面前,她似乎是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臭流氓!”
我地视线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不用仔细辨认。这就是一间病房。里面的设施不错,还是一间单人病房。
我很疑惑的问:“我怎么流氓了。”
肖恨恨的说:“你把人家护士mm都吓跑了,还说不是流氓!”
护士?我很无辜的问:“刚刚站我身边不就是你吗?”
肖做了个鄙视的手势。说:“你就死装吧你。”
懒得去管了。我问:“我什么时候被送到医院来的?是不是睡了很久?”
肖说:“不算很久,2o来个小时而已。医生说你右胸两根肋骨骨折,背上伤口感染炎,并且失血过多。失血的伤口来自背部和肩部。不过总体上来说,你地体质本身还算不错,所以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现在需要的是修养。”只有2来个小时吗?电视里那些主角只要一昏迷,至少也会睡个几天几夜的。
好。修养。我不反对这种事情。但是林扒皮一定
第一二一章 病房里的春光(大大章求月票)-->>(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