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不停地拍着她地背心。心里面总觉得古古怪怪地。
我们就这样互相搂着。过了几分钟。肖蒙才松开我。说:“天哪。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我说:“就是一个噩梦而已。没事。”
肖蒙伸手理了一下脸庞周围被水淋湿地头,说:“我记得我们不是参加一个葬礼地吗?怎么就回来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地戏,音乐和面具都怪吓人的。你说那个面具像蜥蜴地,对吧?”
还好,看来她虽然受到了惊吓,但是没有失去记忆,也没有神志不清。一切都比较正常,不像被诅咒了的样子。也许那个老头说的那件事,时限是半天或者一两个小时以内,而我们是早上。我说:“是有点吓人。我想是我们不适应那种音乐,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肖蒙嗯了一声,说:“还好我把地戏拍下来了,带回去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我不得不苦笑着说:“那个,你的摄像机掉在那里了。回头我叫老爹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找回来。我们好像有什么事犯了他们的忌讳,他们不太欢迎我们了。”
肖蒙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瞪着我说:“为什么跟你在一起总是遇到这些倒霉事!那一次我的录音笔掉了,至今尸全无,这一次又是摄像机。我不管,要是找不回来的话,你就要赔我一个。”
我顶你个肺,我还没有说跟你在一起我总遇到这样那样的麻烦呢。你倒怪起我来了。不过我是爷们。让女人抱怨一下那也是天经地义的。我说:“好,找不回来赔你一个就是。”
肖蒙嘟着嘴说:“你赔我十个又有什么用啊,重要的不是摄像机,而是我拍到的影像资料你懂不懂?”
我说:“那下次吧,等别处演地戏的时候我们再去拍。不过那种地戏也不是随便上演地,得到重大的婚丧或者祭祀的时候。估计这一次我们是赶不上了。其实你又不是搞研究的。你要那些资料又有什么用呢。”肖蒙说:“你也说了那个面具像蜥蜴了,难道你没有觉得,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是一个巨大的突破口吗?你想想看,那几起割喉自杀的事件,为什么都会有一个蜥蜴地图案在附近呢?我现在猜想,那种割喉自杀的方式会不会是一种祭祀方式。这可能牵涉到某种未知的远古文明,或者某种未知的宗教。而那个地戏可能就是个突破口。”
我不得不说,肖蒙的这个推测思路非常非常的清晰。甚至很可能无限接近了真相。我就没有想到这么多。但是猛虎帮的毒品加工厂里面挂着的蜥蜴图又是什么意思呢?按照肖蒙的推测,难道说他们是用那种未知地宗教作为帮会的精神支持?看来我回去可以研究一下。
我说:“这样吧,我看我们先不要忙着去你想去的那个地方。我和老爹谈过了。我们现在对那个地方一无所知,需要先掌握切实地资料,再看看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明天我们到县文化局的档案馆里查一查,看看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行的话,我们再去地区的档案馆查一查。你怕吗?”
肖蒙不解的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我说:“很多惊悚片,就是在不断的靠近真相的过程中遇到一件又一件不可预料的事情,最后往往很多主角都会挂掉。”
肖蒙有点紧张地看着我,说:“你不要吓我。”她的好奇心过剩。认真想一想的话,她也的确是一次次遇到麻烦事情。尽管这些事情都是用常理可以解释的,可是,以后还会不会遇到什么呢?她肯定在想这个问题,所以越的显得害怕了。
我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说:“有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她看着我,等我说下去。
我说:“以你的好奇心,我要是叫你完全丢开这些事情不去想,你肯定做不到。那么。怎样消除你心中的恐惧呢?嗯,我想除了每天早中晚各温习一次功课之外,就没有别的更好地办法了。”
肖蒙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个臭流氓,我早该想到你脑子里除了猥琐就是龌龊,居然会相信你真有什么办法。可是一天三次,你似乎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我说:“一点也没有高估。只要你更加放开一点,荡一点的话,六次都没问题。这种事情。做一做舒筋活血。想一想醒脑提神,有病治病。没病养生。怎么样,我
第一三三章 她被诅咒了?(求票,依然求各种票)-->>(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