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即使到了现在这个时代,那种侠义精神也还是不应该消失的……嗯,公司就在本市。不过……”她看了看我,说:“新员工要进行三个月的培训,在上海……”
我忍不住笑了,摇着头说:“你干嘛老看着我啊?我们肖大美女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什么时候需要先征求我的意见了?”
肖吸了一口气,说:“我也觉得我现在老没个性了,都是让你给害的。”
我很无辜的问:“关我什么事啊?”
肖说:“怎么不关你的事了?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总是会自觉不自觉地为他改变,你敢说不关你的事?我拿人家海龟送的戒指去卖这件事,要不是跟你学地,我能有这么猥琐吗?”
我说:“这就更没谱了。我记得那一次人家中兴的二太子扔个手机砸你,你还不是照样很猥琐的把手机收下了,把卡扔出去,气得人家太子爷差点翻车。你敢说这是我传染给你的?”
肖有点恼羞成怒的说:“我不管,你就承认你污染了我不行啊?”
我哈哈一笑,说:“可以是可以。可是你用词能不能好一些?就用感染,我感染了你,多好?”
肖说:“感染有什么好?只有病毒才会感染。就是污染,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又传染了很多恶习给我,就是污染!”
我靠,玷污都给她说出来了。我抱着她问:“培训三个
肖嗯。我又问:“什么时候走?”
肖说:“下周一,也就是后天。”
我说:“那我们还不赶紧把三个月的功课补全了,这两晚上就别睡了吧。”说着我就给她宽衣解带。肖挣扎着大叫着。还很妖魅的喊着救命啊救命。然后我就把她在沙上正法了。反正家里没有人,在哪她也都放得开了。这一晚上我们还真没睡。当然。也没那么牛逼一直搞个不停。但是想到她要离开三个月,我和她都有说不完的话。
第二天晚上照旧,星期一我送她去机场。其实也就走三个月而已,结果肖哭哭啼啼地,把她那些同行的准同事们笑得不行。不过他们看到我,那种眼神就跟看到了妖怪一样,大概是怎么都不能理解肖会为了这样一个挫男哭鼻子吧。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光,你们牛逼,有本事叫肖为你们哭去呀。
其实肖要去参加培训,要离开我三个月这个事情对我到底有什么影响我还一直没有时间去考虑。真的,因为这几天一直有个问题很让我上火。以至于我都不得不把肖的事情放在一边。
让我上火的是,小强在天树被押送庭审前搞得满城风雨,那一天全市大部分的警员都为他处于一级戒备状态。但是从头到尾,他和他的人就没有出现过。不但那天没有出现,过后的几天都没有出现。反倒是出了我们拿下杨平地货仓这件事,而且到后来事情闹得很大,杨平不得已像猛虎帮的雷虎一样跑路了。
市局的警戒状态刚刚一结束,就传来消息,说火鸟的人砸了杨平的场子,现在鲜花广场那一带的夜总会,桑拿房和洗脚城这些娱乐场所,几乎都改换了门庭,变成火鸟的地盘了。
很明显,小强摆了我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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