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时候,我从来也不会给她悠闲的坐在一边旁观的机会的。
至于肖,本来我是叫她到车上和李真淑一道的,可是她硬要跟着我。是我带上她一起的,要是别的地方我早就赶她回家去了,可是在这个荒僻的洗马社区,我可不敢让她一个人走。而鉴于上一次的教训,我把自己的防弹背心穿在了她身上。
各小组分头行动,我和雪冰魂则去找孤儿院的院长。院长的住处时孤儿院北角的一个单独的小房子,是一个带小阁楼的西式小楼。可能是那个美国老太按照她的意思修建的吧。她被那个玛利亚叫走去吃药已经有好一阵子了,就没有再出来过,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去了。
那个玛利亚此时就在小楼门口,不太友好的告诉我们,院长现在正在休息,希望我们不要去打扰她。
雪冰魂说:“对不起,我们是来跟院长告别的,由于部队里有一点急事,我们必须赶回去了。”雪冰魂和我以及肖还没有换衣服。本来是来和孤儿院的孩子们搞联欢的,大多数的孩子我们都没见到,我们又要借故走了,事情做到一半草草收场,估计换了是谁都会很不高
不过,玛利亚却好像很松了一口气一样的说:“部队里的事情要紧,我代表院长和孩子们感谢部队的关爱和慰问了。”
我看着她问:“你能代表吗?”
玛利亚说:“我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是院长的私人秘书,我想我能代表。”
我说:“我觉得我们还是需要见一下院长,亲自向她道歉。”
玛利亚冷冷的说:“这个就不用了。院长有神经衰弱症,她很难睡着,所以,在她休息的时候,无论是谁,都不能去打扰她。我们的意思,我会向院长转达的。”
“头,”李真淑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机里,“有很多人正在通过孤儿院前面的街道,好像是游行。”她在雪冰魂的猛士车里,那里有雪冰魂的军用手提,有我们的专用器材,而她也非常麻利的搭建了一个临时的通讯平台。“已经监听到他们喊的口号,是要求区府增加对特困社区的补助和救济待遇的。”
我就问玛利亚:“游行啊,你怎么不参加呢?”
玛利亚顺口说:“那不是我的……我的意思是,那个游行,跟我们孤儿院没有什么关系。”
我笑了笑,问“不是你的什么?不是你的人干的?还是,不是你负责的事情?”
玛利亚有点恼怒的看着我,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我说:“别紧张。我也没别的意思,孤儿院也有很多学生和老师去参加这个活动吧?为什么昨天联系的时候没有告诉我们呢。害得我们在这里白忙活一场,热脸贴上冷**,多没意思啊。”
“裂哥,仓库里面有一条地下通道。”
这是王靖传递过来的消息。他们的行动迅,目标明确,在没有获得授权的情况下,这可能会引起很大的纠纷,但是,至少我的猜疑现在可以证实不是毫无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