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警队。渎职是肯定跑不了的。”
喷了一口烟。说:“那你以后也不用再叫他李检了。”
李军嘿嘿一笑。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不定他这里下了。又可以到别处高就呢。这件事。我们肯定会一查到底的。”他们检察院里反李地那一派这一下可高兴了。只要追查下去。李志刚的老头子要是干净的。我们都可以到街上裸奔。就是看上面让他们查到什么程度。
就问林森:“老大。我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是不是还要想以前一样。来个什么领导。又把我的功劳拿过去了。”
李军抢先回答说:“对于具体侦查办案的警员。出于保护的目的。我们肯定不会公布他的资料。”
靠了一声。说:“那也就是说。我总是当炮灰。死了白死。不死也别想领什么功劳。”
林森说:“废话!我倒是可以为你请功。可是你敢领吗?你知道高空在我来之前说了什么吗?他说他要亲会见一下立功地警员。楚局找借口把他叫出开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回去我带你去见见高局?”
只能沮丧的说:“算了。对了李军。李志刚这案子会牵涉到高空吗?”
李军说:“可能会伤到一点皮毛。因为李志刚在刑警队一直在他直接管辖的重案组。出现这种警队的蛀虫。他身为主要领导当然有责任。但是。除非有更多的证据。可以直接指控他。基本上。他也就是写写检查就过了。”
林森说的话更让我心凉。“李志刚都能查到你。高空就更不是问题了。估计下一步。你可能就要和我一样。在明面上和高空较量了。”
头皮一阵阵的麻。说:“我还是愿意躲在背后。当炮灰就当炮灰吧。”
林森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革命地斗争是多种多样的。只要组织需要你。做什么你都要义不容辞。兴高采烈才对。”
操。我顶你个烂肺!谁让你拍我肩膀的?我和你很熟吗?他拍我右边肩膀。我痛的惨叫了一声。他赶紧道歉。又拍我左边肩膀。我痛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末了林森安慰我说:“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局领导只是在有些问题上意见有分歧。外面地人谣传说这是警队地权力斗争。这种说法是极其不负责任。又极其需要负责任的。不管是楚局高局。杨局赵局。还有张政委。都是局里的领导。你不要有山头主义思想。说某某是某某的人。这都是违背我们党的原则的嘛。”
不光是我鄙视他。就连李军都忍不住给他竖了一个中指。
林森随后给我解释说。所谓的走到明处。大概是由楚局亲提拔我到某个部门担任职务。这就打上一个比较明显地楚局地印记。反正我本来也就是他们这条船上的。他还说我有山头主义思想。鄙视死他!直接进市局地刑警总队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更大的可能是就在明秀区分局先提一个位置。我到南山所就任也没多久。最快。估计也是明年的事情。就我现在遇到的这些事情来看。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还很难说的。管***吧。
但是不管我个人的职务怎么变。炽天使部队依然属于特殊部队。是不会对外公布的。
有时候好事和坏事之间是互换的。李志刚要不是刚好绑走了苏纤。逼得刘昊了狠。靠我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平他。搞定李志刚不见得万事大吉。说不定更大的麻烦会接踵而来。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事情。只能一件一件的面对。一件一件的解决。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搬家了。也正好。肖要走。她还挺喜欢这个房子的。
回到市区。已经是深夜了。我打了个电话给肖。向她报平安。这是一种习惯。对她而言也是如此。然后在电话里我们都突然想到。等到肖真的去了非洲那么远的地方。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一个不管多晚。每天总要打个电话报平安。另一个不管多晚。都要等着这个电话。我们就都说不出话来了。那一刻。我只觉得鼻子酸。眼睛里有东西。虽然知道肖看不到。我还是匆匆的挂了电话。
她在那边。也许已经流出眼泪来了。不是也许。这个爱哭鬼。肯定是忍不住的。
一个人盲目的在深夜的街头走着。甚至忘了要去打狂犬疫苗。
们尽情欢好的那个夜晚没有下雨。这个时候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天空却刷刷的下起来雨来。我的耳边。飘起了王杰的那歌:
“独走在下雨的黑夜里
是雨是泪我也分不清
每天每天都会问己
今夜梦里会不会哭
一个人独守着我的梦
只希望躲在无人的角落
不在乎别人都在说什么
只希望能够不再受伤害
独走在走不完的长路
想要忘记忘不了的人
每夜每夜心碎的边缘
眼泪已干没人看见
不想说只因谁也不想听
已习惯己说给己听
不想问哪里才能找到爱
已习惯己带己回家”
王杰的声音。很忧郁。不太适合猥琐的我。只是。也许。我是要重新习惯。己带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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