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饿得也差不多了,
戏法一样的给我整出了一块黑面包来。我不喜欢吃)7有总比没有好。
我一边吃着面包,一边问:“火车上不会就是这些玩意吧?”
雪冰魂说:“有得吃就不错了,你还挑啊。你慢慢吃吧,我去洗澡。”
我赶紧喝了一口水跟你一起去,你放心,我就在外面绝不偷看……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
雪冰魂哼了一声说,“你敢跟过来,我就一脚踢烂你的坏东西。”
我很想说,你又没有用过,你怎么知道是坏东西呢?雪少校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再说我老跟她贫也没意思。所以我很干脆的老老实实的啃着难吃的黑面包,一口面包就一口矿泉水。然后想象着水珠从雪冰魂修长曼妙的身体上滑过的情景,我真希望她在洗澡的时候突然尖叫一声,然后在我跑过去的时候指着窗玻璃说,好大一只蜘蛛啊,然后就扑到了我怀里……
我不该想起蜘蛛的,那玩意让我全身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我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那个被蜘蛛咬过的地方结了一块很难看的伤疤,黑黑硬硬的一块,不痛也不痒,心里面却有老大的一个疙瘩。
我知道雪冰魂是不会尖叫的,所以我干脆尖叫了一声,希望雪冰魂裹着浴袍就冲出来救我。然后再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浴袍散开了……我叫也是白叫,过了半个小时,雪冰魂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回来了,换了一身棉质的花睡衣。她一走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好闻的香皂的气味。
唉,清淡啊清淡,我该怎样把气氛搞得暧昧一点,朦胧一点呢?
我想不出来,也到浴室洗了个澡,只是随便冲了一下,不过在里面打了一次手枪。幻想的对象,既有雪冰魂,也有肖濛,还有李莎和黎雅。
我很久都没有做这调调了,曾经很熟悉的活儿变得有点生疏,弄了老半天才把问题解决了。当我回来的时候,走廊里的灯已经关了,小间里的壁灯光线很淡,不过还不够暧昧。雪冰魂盖着一床毯子躺在铺位上,一时之间,我真找不到什么借口往她身上凑。
我只能安慰自己说,不着急,七天七夜,这才第一夜呢。
我显然是白天睡多了,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雪冰魂没说话,过了一阵,我估摸着她该睡着了,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她。我没想做什么,就是想看她,想离她近一些。
雪冰魂闭着眼睛,不过我知道她没睡着。我也不点醒她,就想这么等着她真的睡着了。不过她到底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看着我,笑着说:“你凑这么近干什么?想对我做什么禽兽不如的行为?”
我就往她床边的地上一座,头靠着火车车厢,后脑勺上不时的传来车轮与铁轨摩擦的震动。我叹了一口气不是这震动提醒我火车还在走,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你说人生是不是也就这样,明明是在走着,可是不知不觉的,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了。”
雪冰魂就侧过身来,一只手支着脑袋,那姿势有点撩人,不过我忍不住还是对她说:“动作是有了,不过,你的眼神不对,要有一点妩媚,有一点迷离,还要有一点勾魂,还有你的表情太呆了,还有你的睡衣扣得太严实了,你得把扣子解开到第三粒,第四粒最好。”
雪冰魂撇了撇嘴是不是想我干脆不穿啊?”
我摇了摇头若隐若现才是最勾魂的,那一览无余,反而少了很多味道。你要想变得更有女人味一些,我可以教你。”
雪冰魂说:“我已经无所谓有没有女人味了,因为我猜我现在已经很难再嫁出去,到年底,我该升中校了。上尉的时候,还有领导试图给我介绍对象什么的,也收到不少的情书。可是到了少校以后,好像别人看我的眼光一下子都变了。再等着升了中校,我估计我就算去相亲,也得不到什么好结果,问题是,我肯定还会接着往上升的。我老头子给我定的目标是上校,进集团军高层。我没救了。”
她说得有点悲哀,是一种真的悲哀,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哀。她无疑自己很有才华,但是背景也帮了她很大的忙,可惜她是个女孩。在男人身上最求之不得的事情,放在她身上真的是悲哀。
我说:“实在不行,考虑一下我吧。你的理论我至今记得很清楚。”
雪冰魂吸了一下鼻子别惹我,万一我真对你动心了,我怎么跟濛濛交代啊?”她说到这里,大概是想到了那次接电话的事情,很懊恼的说:“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清白?那还早呢?
我叹了口气说:“你要是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那我们聊点别的吧?想不想知道我最近都遇到了什么事?”
雪冰魂看了我一眼说:“我有兴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