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我们能不能到雪冰魂地基:去?”如果能到雪冰魂地基地去,医疗条件有了保障不说,高空也不会轻易地把手伸到那里去。
李莎说:“我估计够呛。高空肯定知道你雪冰魂交情不浅,而且基地的路可以通到市外,他有非常正当地理由把那条路封了。这个地方,也待不了多久,弹头取出来了,我们就得转移。我准备开始了。”
我还真的很怕,怕痛那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丢脸地。李莎给肖丢了两条绳子,说,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叫肖跳脱衣舞那是说笑,把我的手脚绑起来这才是最需要的。我不停地吸气,我知道,这一关无论如何我都得自己挺过去。李莎看着肖绑我的手脚不满意,把匕交给她,自己又来绑了一道。然后,她吸了一口气,说:“最好你一开始就昏过去,那样你会好受一些。”
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扭动着,我感觉得到那种痛的到来,她地刀还没有来,我就开始挣扎了。这时候肖把她的手放到了我嘴里,说,你要是痛,就咬我的手。
我赶紧摇头,开什么玩笑,那种剧痛之下,把她的手指咬断那是完全可能的。李莎也对肖说,别说傻话,你这样帮不了他。肖就哭了,说,“我总得做点什么呀,要不然,我好慌的。”
李莎冷冷的说:“没让你袖手旁观,你得临时的给我当一下护士。我把弹头一挖出来,你要立刻给他上药包绷带止血,冷静点,你要是手抖了动作慢了他的血就会流得更多。”
肖只是哭,这的确是难为她了。
我就很猥琐地说:“这样吧,惹祸精把你的罩罩脱下来塞我嘴里,我闻着香香可能会少痛一点。”我这时候还这么猥琐肖和李莎都无语了,不过我这么要求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其实也就是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肖涨红了脸,但是很果断的一抬手把毛衣脱了,然后从衬衣里把罩罩扯了出来,真的塞进了我嘴里。那时候我觉得我也真的是流氓到家了。什么叫猥琐无极限,这就是。还有我觉得猥琐到了极点其实也是一种浩然大气,就是道别人同不同意。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到李莎把什么粉末倒在了我伤口上,我刚猜想那会不会是子弹的火药,她的火机就凑上来了。噗的一下,在一股浓烈的硫磺气味中,我又昏了过去。
我这样昏过去醒过来,醒过来昏过去也有好几回了,这真地叫死去活来。这期间肖的罩罩挥了很大的作用,我紧紧的咬在嘴里,愣是没有出太大~声音来,不过最后身体扭曲把绑住手脚地绳子全给崩断了。
结果按照李莎的说法应该是比较好地,子弹取出来了,也及时的止住了血。我地命也算是保住了。至于后遗症,现在谁***还管得了啊。最可惜地是兰若淅不在这里,要是她在的话,我想我受的罪还会小一些。
就像李莎说的那样,当我身体里的子弹被取出来之后,我们稍事休息,就要转移地方了。屋子里那几只木箱有两只不是空的,李莎要肖扶着我,她打开木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包狙击步枪的零件,此外还有好几把手枪和很多子弹。她在自己的身上挂满了枪和子弹,之前那身很淑女的衣服也换成了一身紧身的黑色皮衣,外面再罩上一件长风衣,头也全部盘了起来。必须要说,她看上去很酷。
走之前,她还在屋子里装了一个炸弹,如果有什么人不请自来,破门而入的话,那就要恭喜他们了。
做完了这一切,肖和李莎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我走出了这间屋子。这是铁路边的一栋旧房子,外面是一片城乡结合部的破烂房屋,我们走出去的时候,天空飘着小雪,一片的
这是深夜了,街上并没有几个人,就连路灯的微光,土脸不敢抬头见人的样子。
我觉得这就是命中注定,我在这个城市,不也正像这里的路灯一样灰头土脸不敢抬头见人吗?,也总是与这中破烂不堪,让人看了心情极度压抑地地方有着不解之缘。
我信命,真的,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了的。
也包括现在和我风雨同行的李莎和肖,我们的相遇不也是命中注定吗?
走了很久我们才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普桑,李莎不是偷车,真的不是。她拿出一把手枪来,套上消音器,在车窗上打了两枪,然后用枪柄把玻璃砸碎了,从里面开了车门。这应该不算是偷吧。不过这车怎么说呢,直到玻璃被砸烂李莎开了车门,警报器都没有响,我估计的是,这车压根就没有装警报器。一辆很有些年份的破普桑,大概它地主人觉得装警报器有点不好意思吧。当然里面也没有钥匙,但是李莎还是很轻易的就把这辆车弄响了,美女出手,果然是不同凡响。
出城那是不现的。好在这个城市也够大,李莎也是非常精通逃亡和隐蔽的。深夜,外面飘着小雪,李莎开车,肖搂着我坐在后座。细细的雪花呼呼地从没有玻璃的车窗里灌进来。那一刻,真的有一种很强烈的亡命天涯的感觉。
我缩在肖的怀里,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不过还能说话,我就问:“走的时候我没看见你把罩罩戴回去,现在是空挡吧?”
肖低下头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微笑说:“对,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就是问问。歇了一下我又说:“我要恭喜你,给一个通缉犯做跟踪报道,比正儿八经的采访警方的破案过程有价值多了,这一次,你一定能拿到那个什么艾美奖。不过,我现在就可以给你颁一个,暧昧奖。”
肖叹了一口气,说:“你就安静一点吧,保存体力,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了,你不是还要**吗?”
我赶紧说:“有道理,可我要是睡着不来怎么办?”其实我也挺担心这个地,我现在好像很困,我拼命的说话就是担心我睡着了醒不来。而且,我饿了。
大路上都有检查站,李莎选的都是些街的小路。这样的小路相对安全一些,不过一路上都没看到市什么的。一直过了好久,才在路边现了一个通宵营业的连锁市。李莎停了车,肖自告奋勇的去买东西。李莎就给她说了一些必须要买的物品,然后也下了车,在旁边溜达,我估计她是想找一台好点的车来换。
可是,等到肖提着两大塑料袋地东西从市里走出来的时候,突然有两台闪着警灯的黑色轿车开到了面前,那时候我正靠在后座上往外看,李莎也刚从旁边走回来,正准备上车。那一个瞬间,我觉得我的心脏都差点停了。李莎已经把手放到了衣服里面,随时准备开枪了。唯一的顾虑是肖,如果开枪地话,那两台轿车停的位置正好挡在肖和李莎中间,开枪地话,子弹打过去很容易误伤肖。
而肖的反应明显地有问题,她看到警车,就一下子愣在了那里。稍微有经验一点的警察,就可以判断出她绝对是有状况地。
不过,两台车里下来的人没有穿警服,看起来,他们更是像执勤途中到市买东西充饥的。那几个人有男有女,有两个还是洋鬼子。也就是这两个洋鬼子多看了肖几眼,另外几个人则径直往市里走了。正当我和李莎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又有一个人折了回来,并且走向了肖。
是个女人,而且就一个。李莎的枪已经拿了出来,要不声不响的干掉那个女人很简单。但是,我叫住了她。我认识那个女人。
那是张幽。她曾经见过一次肖,在我和肖回老家的车上。看来她的记忆力很好,而且肖又是那种令人过目不忘的美女。她走到肖身边,并没有跟她说什么,然后,就把目光投向了我们这边。很显然,她看见了我。
李莎在驾驶座上坐了下来,枪却是放在大腿上的。
张幽径直的走了过来,走到车边,看了看李莎,举起了一只手,对我说:“这是我的车钥匙,你要出城恐怕还不行。但是在市区里,没有人会查我的车。”
我让李莎把钥匙拿了,然后准备换车,我想应该还是要对张幽说声谢谢,她摆了摆手,还是我看习惯了的那种臭面孔,并且一如既往的冷哼了一声,说:“我们的事还没完,你最好是尽快的帮我把银背狐找出来!当然,是有条件的――我会试图帮你洗脱嫌疑。我猜你没有理由杀自己的兄弟吧?”
我笑了笑,说:“你猜对了。而且,你开件很合理。”
张幽的车是特殊外事牌照的车,一辆三菱帕杰罗,就像她说的那样,出城有点难。但是在城内,暂时不用担心街上的检查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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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ooo字大章,送字,呵呵,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可能有大大会说,又是鲜血和子弹,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特殊情况,特殊心情,主角想要惹祸精答应和莎莎一起陪他,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还有,大家是喜欢一个章呢,还是分开来的两三个小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