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走药方之外,绝无他人知道!”平西城眼如钢钉,似要把楚云看出个洞来。
楚云不慌不张地哂笑。“真是坐井观天之辈。我……我家世代行医的,要是连这种末流毒药也认不出来,岂非辜负了我爹‘回春国手’的美名?”
她随口胡诌一通。反正武林如此之大,隐居的奇人异士多如牛毛,谁也不能证明这世上并无“回春国手”这个人。“再说了,神霄派的典故我也略知一二,岂有该派的女弟子随便涉足江湖抛头露面之事?”这句倒是振振有辞。
“我看平副教主还是赶紧回去将自己的手掌处理一下吧。若能早做打算,可能还有回天之术。”任伯川淡淡地下了逐客令。
不管楚云是什么身份,既然沈玉刃所中的奇毒有了医治的希望,那么也无必要再留下情教中人在此徒增困扰了。
此事牵扯到情教,神仙洞府与峨嵋派三教的恩怨,甚至可能还要加一个神霄派。
慧妍雅集没必要无端端牵扯入这种恩怨之中——哪怕任伯川与谁私交再好,亦不能够违背慧妍雅集初建之时就定下的宗旨。
一个选美的机构,必须保持中立,不与任何门派结下恩仇。
只有如此,才能保证用公平开放的眼光,真正只按照姿色,而非亲疏,来选出来自于各门各派各种背景的美女。
平西城哼了一声。
手掌处的剧痛,和残疾将会带来的后果,其实已在他心里投下浓重的阴影。
他亦需要时间整合。
只说了一个字。
宋情生适时放开了温眉。
“我会记得去岭南参加总选。”他抛个媚眼。“我很喜欢你,你若是有事也想找男人泄火,不妨试试我,呵呵呵呵……”
宋情生又是一阵反胃。
“沈姑娘,你可好些了?”
楚云见到沈玉刃已有能力站了起来。
“……嗯……”沈玉刃想要作答,却禁不住自己,出了一声呻吟。
这是极为舒服的呻吟之声。
这声呻吟与先前因为痛苦而出的那声,在有些人听起来似乎并无不同。然而场中绝大多数男人,甚至包括连小开,都听得一愣。
那是属于一个女人的呻吟。
是每一个女人,在她最最女人的时刻,才会出的声音。
楚云的面上一红。
“怎么回事?”任伯川皱眉,他被楚云勒令不得接近沈玉刃,颇有些恼火。忽然,一件事情掠过他的脑海。“……关元,长强,大赫,府舍……这,岂非,岂非将……”
岂非将染毒的真气,汇聚到了一个……一个奇妙的地方?
这四个**位之间,只有一个方寸大的一片地方而已。
也是一个**位。
是人体上最最隐秘,无论从前面还是后面,都不能直接看到的**位,也是人直立之时,正正对住地面的位置——
会阴。
楚云把心一横,将她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不错。大三花之毒并无解药,亦不需要解药。唯一的解法就是将毒逼入……逼入那四个**位之间的位置……而且一旦如此之后,毒性就会失去,大三花就会变成……变成一种纯粹的,”她硬着头皮,吐出最后两个字。“春药。”
多么,多么变态的毒药。
沈玉刃闻言,差点想要昏过去。
她刚还在想,自己身体里面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究竟是什么,自己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原来是春药。天,春药。
楚云闭上眼睛不去看众人千奇百怪的表情。“不过,这种春药也十分厉害,要是在三日之内,不得到满足或是泄,一样会致人死命。还有,在毒解之前,任何男子最好都不要靠近于她,否则,会刺激她体内的春药药效,使她更为难耐……”
楚云的措辞已经十分隐晦。
众人却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古怪之极的目光纷纷射向沈玉刃的身上。
沈玉刃几乎想要找个沙袋将自己埋藏起来。她跺了跺脚,转身飞奔了出去。
她一离开,场中男子才舒了一口气。
面对一个美人,本来可以不做任何联想。然而当联想自动而来,这个这个……香艳之下,尴尬也是必然。
连任伯川也忍不住喃喃咒骂起来。“情教真是些鸡鸣狗盗之辈……”他望向一侧垂不语的白慧仪,忍不住骂道,“看看你惹出来多少莫名其妙之事吧!”
白慧仪垂着头,似乎有些自责,却又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我去看看玉刃……去向她赔罪吧。我是女子,想是不紧要的。”
她忍不住偷偷地心想,若是她自己遇上这毒,那就全无问题了。
可是沈玉刃……那个那个,三个月前继任洞主之位时,在全武林面前立下终身不嫁誓言的沈玉刃……这件事情,实在是,有点棘手。
楚云也差不多是这样想。
若是中毒的是自己,一定当天即解,保证不拖过夜。
江湖女儿,对贞洁之类的,看得并不太重。
楚云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虽然神霄派的律令如山,可是要说二十五岁的楚云之前并无半点这方面的**和向往,那是全无可能。
之所以被连小开如此轻易地得手,恐怕与她潜藏在心底的**极其相关。
那是另一个自己……一个寻求快乐和满足的自己。
嘿,让那个神气清高的女子也试下那种滋味,并不一定是坏事呢!那一刻,楚云和白慧仪心中竟然转着同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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