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愿意说出来。
“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气了?”刚刚放松下来谈笑风生的女孩子忽然又惶惑起来。“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有。”连小开长舒一口气,躺了下来,用手枕住后脑。“我很久未与人这样聊天了。”
“我总是和人聊天。我觉得这样很轻松啊!”斯丝笑了。
连小开闭起眼睛。“你象她。”
“什么?”
“没什么。里面有空的卧房,你带换洗衣物了吗?去睡觉吧,以后这栋房子的洒扫就全交给你了。”
丝乖乖听话,站起来走进去。“那我明日再向夫人请安?”
“别理她……对了,你是天书馆出身?”连小开忽然想起什么。
“是啊。――怎么了?”
“洒扫完屋子,记得多给我讲些你知道的武林掌故。”
“那太容易了,我一定给你讲,你也要听啊!”斯丝虽然长得不算很美丽,笑起来的样子却和哭起来一样,真实动人。
连小开继续看着天。
月探出一个小小角落。
星仍沉沉。
两只翼若薄纱身如蛱蝶的精灵,透明着流光溢彩的飞翔,跳舞回旋在山间。
平无奇终于赶在黎明之前到了盐城。
一月之内,他辗转了四省十多处地方,却仍是落空。
每落空一次,他便换一个思路。
换了四次,仍旧不对。
吴铁汉在数日之内,没可能将人**很远。所以,先,他寻找的是人质的失踪地点――渤海郡的附近,乃至山东沿海诸郡。
尔后,他认为,吴铁汉当时人在京师,人质既然用来制肘连小开,那么,应该不会离开自己太远。他寻找了京师附近,以及直隶诸县。
第三次,他找到了吴铁汉的祖籍,以及他曾任职军曹的边关辽阳。毫无结果。
第四次,则是吴铁汉曾为官三年的淮南。仍是竹篮打水。
他却仍然坚持,吴铁汉收藏人质之地,必定,有着某种思路和规律。
绝不可能真的是沧海一粟。绝对有某座隐蔽的小舟,停泊在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
然而是什么呢?
他暂时失去了新的思路,只是惯性地回了盐城。
因为和连小开约定,无论结果如何,一个月之后,再在此地见面。
虽然他不是很想回禁地。妻死,子佚,让他觉得自己十分没用。然而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最能避人耳目,又绝对不会失散的地方。
买了食物和饮酒,回到了他生活了接近一年的地方,慢慢地,等。
夜色越来越浓。今日恐怕等不到了。
平无奇忽然觉得无奈。自己的人生态度,似乎也就只是无尽的等待。从来没有多么勇敢,也从来不曾十分主动。
他要是能似连小开一般勇往直前该有多好。
咩――
一声羊叫传过来,平无奇几乎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不禁哑然失笑。原来是当日放走的那只母羊,仍在附近徘徊,听见人响居然又乖乖地回到了被圈养的柱子下面,温驯地望着他。
两个月不见,母羊瘦了些,身上脏兮兮的,竟然有种楚楚可怜的风韵。
平无奇忽然起了一种可笑的冲动。
他自己也因为自己的冲动荒唐地嘲笑起自己来――
如何?这辈子只经历过两次,两次**的男人。一个父亲。不曾释放的**已经积存了一年。一年。如果是之前彻底的童身,也许不会有那么强烈的**。可是,一旦**的源泉被开出来,多么荒谬的事情,也会实实在在地生。
四下无人。断壁残垣看起来仿佛暗示着无声的性感。人在夜里,总有些和白日不同的想法,心中的魔鬼当权,手舞足蹈,不受控制。
那又如何呢?平无奇想。那又如何呢?
他走过去,跪在了羊的身后,伸手抱住那温暖的兽体。羊毛扎在手心的感觉十分撩人。
玉刃……
平无奇闭起眼睛。理智彻底让位。
玉刃,玉刃。
他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和一只羊。
和一只羊么?
玉刃――
陡然间,平无奇跳了起来。
难道是礼仪廉耻之心忽然占了上风?
明显不是,因为他看起来十分喜悦,甚乎恍然大悟。
“为何要顺着吴铁汉的思路去想?为何不翻过来,想一想我自己?”他大声问自己。
母羊奇怪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叫了一声。
“玉刃,定是你在天有灵,让我豁然开朗。谢谢你,玉刃!”
他转身一阵烟似地冲了出去。
大概三个时辰之后,也即是第二日一早,连小开便如约而至。
从神霄山至此,如果只是他孤身一人,花不了那么多时候。只是这次,除了袁圆之外,连小开还带上了他最新的贴身侍女,斯丝。两个女孩子也不知道算一见如故,还是因为这个年纪少女特有的聒噪,两个人不肯骑马,整日躲在马车中叽叽喳喳,也不知道到
第九章 会合-->>(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