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加倍小心才对。”轩辕总结。
“咳。咱们现在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他们想要咱们的命,轻轻一捏便可。现今这般,定是有所图谋,我们以静待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地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样,便是了。”平无奇忽然乐呵呵地笑道。
连小开和轩辕对视一眼,均露出佩服的神色。
“平大哥,还是你想得直接透彻。我们都绕弯子啦!”
平无奇嘿嘿笑笑。“我一贯都是如此。你们精打细算,反而想得太多了。”
隔日一早,众人都是难以入眠,早早起身。
此地主人颇为好客,云勇指挥着数名哑仆,给几人送上了新衣新帽,女眷还有胭脂附赠——袁圆和斯丝却都不敢用,推搪了一番。
“怕什么?你们昨晚已经吃过了一餐,一会还有早餐送来。难道你们想不吃不喝么?”小云勇笑嘻嘻地调侃。
“说得也是。”袁圆脾气不小,性子最大,当先取过胭脂搽了一点。
“真漂亮。”轩辕靠在门外,微笑着望着袁圆。“真是胭脂泪,留人醉啊!”
袁圆面上飞红,更赛胭脂,却只能小声道,“不要胡说,哪里漂亮了。”
“哎,轩辕公子此语不吉哦。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是亡国之诗,不好不好。”云勇煞有介事地说。“不如这句好——细看素脸原无玉,初点胭脂驻靓妆。昨儿姑姑才教我的,可好不好?”云勇摇头晃脑,一派小人精模样。
袁圆随口问。“这脂粉,是你姑姑送的,还是此地主人送的?”
云勇眨眨眼睛。“姑娘问得好,问得我现编谎儿也来不及。说老实话,是此地主人送给姑姑,姑姑转赠两位的。呵呵,那位夫人,可是没有的哦。”
云勇走后,轩辕忽然闪身进了袁圆的闺房,伸手拈起一撮胭脂,放在鼻下嗅了嗅。
“怎么啦?”
“我先前便在思量,昨夜的食物味道之中,似乎并无岭南风味。再想回忆水质,却已经想不起来——现在看这胭脂,倒清楚明了了。”胭脂必得用水调匀,才能使用。这胭脂颜色艳冶如新,想必是刚调不久。
“怎么?”袁圆不解。
“此地不是岭南。”轩辕自信地微笑起来。“这是虎跑泉的味道——我们还在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