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不低的武功之外最厉害的一样本领就是口才吗?”
石青璇调皮的扮了个鬼脸吐舌道:“真不知道你是在夸自己还是在谦虚。”
朱浩一本正经的道:“都不是我是在说事实!”
“原来是两位师姨与跋锋寒呀!”与宋玉致同坐在后座的徐子陵精神力一扫顿时也现了不远处聚花楼的状况。
一旁的宋玉致将车窗摇下去又摇上来颇感兴趣的对徐子陵道:“你们师徒真厉害哩眼睛还没看到就知道那边地情形了。”
徐子陵笑道:“都是师父教的。”
宋玉致又兴致勃勃问道:“那就是说寇仲也有这样的本领了?”
徐子陵扫了扫后视镜里神情淡然的朱浩点头答道:“老师从来不藏私。也不厚此薄彼。从来都是我们能学多少他就愿意教多少。寇仲当然也会这样本领。”
“朱先生真是了不起!”宋玉致真诚的夸赞道。
朱浩听了不禁揶揄道:“不是因为我教了寇仲这样本领你才这么说的吗?”
宋玉致俏脸一红立即道:“当然不是玉致是诚心夸赞地。”
“是吗?”朱浩故意的加重语气。一旁的石青璇没好气的道:“你作为一个长辈怎还开这种玩笑?”
朱浩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我关心一下自己徒弟的终身大事这很正常啊!”
“你总是有理哩有时正经无比有时又……又有些吊儿郎当的不像别人印象中的那么稳重。”
朱浩作势松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有时又很不正经呢那我的名声可就坏了。”
“你很在意名声?青璇还以为你早已看破红尘不在乎那些虚名呢!”
朱浩以自己地理解说道:“虚名和好名是两回事。前者大多是损人利己而后者是利人利己。”
石青璇思索一下。点头道:“算你说的有理便是过关了吧!”
“怎么这还算考试吗?”朱浩讶然道。
“咦你们说的就是那两个人吗他们跳出来打了!”石青璇眼角的余光正好看到跋锋寒与傅君嫱跳出窗户落在大街上又一步不停的朝对方冲过去再度战作一团。两人一落地旁边的人群赶忙闪躲开一下就腾出十字形街口处的一大片空地来。
“那个男子是跋锋寒?”石青璇惊讶的指着前方道。对于曾和她完美的合奏了一手“敕勒歌”的跋锋寒她至今还是记忆犹新地。所以一眼就看到中间的人影是跋锋寒。
“就是他。”朱浩点了点头。又道:“正和他打得难分难解的女子是高丽弈剑大师傅采林的小徒弟。”
石青璇看了看两人依旧是不分胜负看不出有任何一方占了便宜“他们有仇么?”
“不知道不过那个小姑娘是没人惹她她都能找出一堆事端的主两人打起来多半也只是口角之争罢了。”朱浩想起当初在宜情园与傅家三姐妹那次不算太愉快的见面。不知是该说这个小姑娘刁蛮任性还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抑或是这个年龄段地小姑娘都有的叛逆与幼稚。
正说着。朱浩忽然打住话端。石青璇看到他地神情问道:“有事?”
朱浩默默的点头低声道:“李阀与宇文阀的车驾同路的。”
“你的对手来啦?”
“嗯。”朱浩应了一声。
“你大风大雨的都经历过了怎么这一次反而露出难看的脸色?”石青璇有些奇怪朱浩为何忽然眉头紧锁这样难为地神色一起地这十多天从未见他露出过。想来是事态严重乎意料了。
朱浩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这台戏要更加热闹了。”
只是后座的徐子陵忽然一下脸色苍白起来。比之前朱浩地为难更加难看。而这一切都看在朱浩眼里。因为刚才十字街口的对面处他用精神力波纹扫描到傅君从李阀的车驾上出来。三个月前那份情报上说她到了洛阳。现在终于成了事实。徐子陵显然也察觉到了那边的情景两边相距仅仅不到三百米的路程这个距离内的一举一动完全在他的精神力感应范围之内。
李阀的车上不是李世民而是李阀的宗亲李孝恭一个名声不显但很有才能地将帅之才。历史江南的地盘几乎都是李孝恭一手打下来的。这人不光能打仗有才华。而且很低调很内敛。宇文阀的车上则是宇文智及。
“君嫱快停下来!”傅君下了马车之后就见到正对面不远处打斗激烈的跋锋寒与傅君嫱。而楼上的激烈程度亦不下于街面上地这一场。
傅君嫱与跋锋寒都已打出真火一招一式之间均是狠辣无情各自身上都已挂彩多是被剑气余劲扫到。并且因为一口内气未泄伤口并未流出多少鲜血只是把两人一身白衣划破破口处透出红色血迹。
现在如果不是两方自愿那么先后撤的一方定难以全身而退。而外人在两位高手对决时贸然加入只会让另一方动杀招最终很可能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傅君显然也现场面上的状况右手握着剑柄想要出手又不敢出手。正自彷徨时。听见耳边的喧哗声顿时转头看向另一边如愿以偿的看见了一百多米外车子还有车上驾驶座的朱浩。先是惊喜然后立刻有些紧张起来。
“师父……”后座的徐子陵犹犹豫豫的唤了一声。
“说!”
徐子陵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转口道:“跋兄与师姨伤到对方都不太好不如您出手将他们分开吧!”
朱浩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就算徐子不说他也会这样做。
三辆车最终在十字路口缓缓停下来两架马车当然没有朱浩地小车这么拉风不过车子里的李孝恭像是没看到朱浩一样。对场中打斗兴致勃勃的赞道:“两位好本领!”
宇文智及的车子跟着并排上来也赞道:“高丽弈剑大师的弟子果然不同凡响傅姑娘只花季之龄武功却令在下自惭不已。跋兄独身修行更与傅姑娘不分上下更是难能可贵。不过两位定有什么误会吧?不如智及做个和事老。两位同时停手化干戈为玉帛可好?”
宇文智及见两人连个眼神都没有投来。虽然知道这样的高手比斗别人不好插手更不好停手但这样的冷遇还是让他产生一丝尴尬。
前面的好奇又带着敬畏的人群们慢慢疏散开来朱浩将车开上去也不看旁边的李孝恭与宇文智及只对场中道:“现在两位想必已经累了不如停下来喝杯茶吧!”
跋锋寒与傅君嫱听到他开口后。两人地剑势均微微一滞。跋锋寒已经有意停下来不过转瞬之间。傅君嫱像是赌气一样忽然爆绝招娇叱一声脚下左右连闪幻作一团白影手中宝剑在急挥刺下几乎失去踪迹只有无边的剑气充斥了整个空间。
跋锋寒瞳孔极缩双手握住剑柄面对这全方位刺来几乎每一剑都瞄准他防守薄弱环节的剑招心里差点升起想要弃剑投降的念头。不过手上的动作强行的扭转那一瞬间地恐惧面临前所未有的危难跋锋寒不退反进爆喝一声双目神光大显双手抡着斩玄剑举过头顶一招刀法里才用地力劈华山斜斩而下同样无可匹敌的招式惨烈的杀气爆而出与四周的剑气不分上下。
这威猛霸道、凌厉果决的剑招带着有去无回的绝然明明应该快若奔雷但周围的普通人都能清楚地看到这一剑下劈地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四周地空气像是被这参天地造化的一招吸干了一样围观之人莫不赶到胸口一阵郁闷呼吸如同刚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断难受得快要窒息。
“没想到大半年未见跋锋寒进步了这么多。逆境最容易激一个人的潜能现在跋锋寒已经摸到了挑战毕玄的门槛。”朱浩欣慰的笑了笑左手扣住一粒石子探出窗外。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