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利主教进行过圣油洗礼的新国王的头上。在此之前的而最后一名巴拉丁是施特凡-维克托亲王份在法国的流亡地去世,虽然他也是哈布斯堡家族成员,但是在仍然受到了通缉。他在病痛和哈布斯堡家族的蔑视下,度过了悲惨的晚年,未能看到匈牙利的胜利。
弗兰茨・约瑟夫对此提议的回答是:“我愿意确认这个人选,比安德拉西更合适的人选,你们是不可能推举出来的。”
久拉・安德拉西伯爵的个人魅力再次得到了验证。
根据传统,皇后必须亲手缝制加冕典礼上所用的礼服。这件礼服自从随着施特凡王冠一起被埋到地下长达四年之后,确实也需要修补了。这个问题可难倒了伊丽莎白皇后――她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使用自己的双手缝制过一件像样的成品。好在这个问题实际上微不足道,她身边有匈牙利总督夫人玛丽,有可爱的莉丽・胡尼亚迪,还有小公主索菲亚。女人们围在一起做手工,这本来就是一项传统的家庭生活。
礼服、帽子、还有袜子,都需要修补。礼服布料精致昂贵,但是破洞和脱线在什么样的布料上都是一样的麻烦。小索菲亚也一本正经的拿了一只袜子缝补起来,她还是个女童,个子并不高,脸庞圆嘟嘟的,不太像她的母亲,而更像父亲。
典礼为期四天,为保证典礼的顺利进行,皇帝和皇后在马蒂亚斯教堂进行了典礼彩排。宫廷庆典礼宾总管逐句宣布庆典的每一个细节,然后进行相应的演习。值得注意的是,奥地利皇帝始终显得格外轻松和兴致勃勃。这是他以及哈布斯堡皇朝多年来的执念,而今终于能够实现了。在彩排中还出现了令人感动的一幕――根据礼仪,一位主教应该把皇后从跪垫上引至圣坛,但场面如此庄严,主教慌乱之中竟然茫然忘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知所措的礼宾官再次宣读了指令,然而主教仍然陷在惶然中;这一突然的停顿,使参与演习的宾主都陷入了尴尬之中。这时候,皇帝从宝座上下来,温和的对主教说:“主教先生,您现在应该做什么?”被提问颤抖着重复了一遍礼宾规定。“那么,很好,”皇帝轻轻的把他推向皇后的方向,“请看清楚,那就是皇后,请过去,把她引导到这里来。”这句话是用柔和的匈牙利语说的,在场的人忘记了礼宾规定,齐声欢呼了起来。
皇帝作出的这个友好的姿态令匈牙利人兴奋了。
这之前,匈牙利人根本无视皇帝的个人魅力,只有在政令下达的时候,他们才想起来这位君王也是他们的领主。匈牙利人只知皇后,不知皇帝,现在,人们逐渐现了皇帝的优点――他是个难得的温和的君主,而且人们现在普遍相信,在弗兰茨登基之初那几年布的死刑以及通缉令,都是索菲太后以及保皇党内阁的主张,年轻的皇帝是被蒙蔽了。
加冕典礼在月8日凌晨4点钟正式开始。圣格哈斯贝格山上的礼炮鸣了2达佩斯的居民们涌出了家门,而几乎彻夜未眠的贵夫人们则在半夜就开始梳妆打扮,以便能够在6点钟准时乘上马车前往马蒂亚斯教堂。
弗兰茨与伊丽莎白4点钟就起身了,皇后穿戴礼服与型整理至少需要花费两个小时,当天的《佩斯劳埃德日报》表了如下的纪实文章:“皇后头上戴着钻石王冠,象征着辉煌的显贵,稍躬的体态显示了某种谦恭,高贵的脸上闪烁着激动的神色。她就是这样移动着脚步,或说是漂浮在空中,就像是圣殿上的一幅画中人,突然活生生的从画框里走了下来。皇后在这神圣场地的出现,给人留下了深刻而久远的印象。”匈牙利人将他们最热情的赞美都给了皇后。
7点钟,奥芬宫的加冕队伍开始启程贵族旗手在前面不幸,然后是久拉・安德拉西伯爵,他胸前佩戴着施特凡教团的十字架,手中捧着神圣的匈牙利王冠;在他身后的是托着置于红丝绒垫上的王国印鉴的章旗官。然后是弗兰茨・约瑟夫。
皇帝与皇后在奥芬宫内的马蒂亚斯教堂中,分别接受了主教主持的圣油洗礼;安德拉西以巴拉丁代表的身份将匈牙利王冠戴到弗兰茨的头上,接着将皇后的王冠放到她的右肩上。
随即,教堂里响起了赞美诗和《加冕弥撒曲》的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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