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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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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风驰电掣般前行。晃眼一望,刚才看到的远方原也这般近,不过一会儿就到了。

    下山路虽跑的酣畅,却并不快,可我整个人都有一种要飞起来的感觉。身体如坠云雾,连左手上的那一道伤口在这种飞翔的快乐中也显得不疼了。

    险险在日落之前奔到山下,找到小店投宿的我才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被拆散了。全身的肉像是被大石机打了无数次,没有不酸痛的。

    阿光立在我门外,“路途劳顿,早点休息。”说罢抬脚就走。

    我冲着他的方向点点头,吹熄了房间中的烛火。

    月色温柔的倾倒下来,我解下身上的中衣,拿出肚兜。

    想必姐姐不是将那物事改成了肚兜————我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玄机,这件肚兜却比普通的冰蚕丝稍厚,想必是内有夹层的。

    取出小口袋中的钓鱼钩,将线头的结梳理开来,轻轻一拉,夹层中,一张写有字迹的绢帛映着皎皎月华,出现在我眼中。

    这就是朱令赟口中说的那位异人拼了命拿到的军情?

    我拿起一看,之间这张绢帛极薄极轻,拿到月光之下,之间一面画有红黑二色的扬州地形,每一处攻守紧要之处写了细密的小字,细细一看,那小字虽是极密,却清爽宜人。那字体形为篆书,字如梅花,笔画之间竖直如竹,整个绢帛却散着一股松香。

    再看另一面,另一面记载了周军的军情,却不仅仅是单单的军职如何,而是那个军官性格如何,本领如何,学识如何,一一列出。

    兵,国之大事也。死生之道,不可不察也。这样的军机,又是通过何人之手才能拿得到?

    扬州,终究是可得以安保。

    衡量着未来的一场可能生却谁也说不定的战争,我手上这一片轻轻的绢帛变得异常的沉重。

    将那块薄薄的绢帛沿着姐姐的线头放入肚兜之中藏好,沉甸甸的使命感压在心头,逐渐的加深了。

    起了一个大早,阿光在门外挺立地站着。我向他点点头,“以这匹马的脚程,赶到扬州还需几天?”

    “最快也要五天。”他答道。

    “在这里找个郎中吧。”我看了眼我的左手,有瞄了一眼他的右手上那道相同的伤疤。“伤口化脓了不好。”

    他点点头,向我一伸手,“请。”

    我顺着他胳膊的力道翻身上马,他紧随其后。向此镇的医馆行去。

    这是一个大早,清晨的韶光还没有冲破雾蒙蒙的积云,空中只有几只有气无力的鸟儿在叫唤。

    医馆的门想必是刚打开,阿光和我一前一后的进了去,我坐在那脏脏的小凳子上,四周满溢的是浓烈的草药味儿,对面的郎中慈眉善目,气色红润,眉毛胡子都白了。

    我伸手让他给我包扎,他动作麻利的包扎好了我和阿光手上的伤口,只是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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