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不要对圣上下手。”
苏临渊听了没有说话,良久我问道:“那天萧昭仪召见你所谓何事?”
苏临渊嘴角边荡漾出一丝讽刺的笑容,“说起这个,临渊真是命大。南唐地域不大,后宫之中倒是风雨诡谲。”
“到底是什么?”我被他吊起了胃口,“临渊进了萧昭仪的寝宫,给她诊了脉,却现是喜脉。”
我惊讶的说道:“萧昭仪怀有龙裔?”
苏临渊摇了摇头,“接着萧昭仪的侍女对我说,萧昭仪不思饮食,应肃通血脉,开一剂还有红花,凌霄花之类的药方……”
“那不是堕胎药么?”
“是有如何?”苏临渊反问,“若是不开,临渊如何能出的了门?”
怀有身孕,却拼命掩饰,甚至连太医都要到我这里来拉,开得不是安胎药而是堕胎药,那么:“想不到皇宫禁苑,也会出现这种事情!”
苏临渊不以为然,“皇宫之中,这种事情不胜枚举,否则,樊若水怎么存活于世?不过,萧昭仪最是不该派人投毒暗杀临渊,一介太医,岂能死于宵小之辈?”说着做出捋胡须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极了那位被他抓住遣送回去的老太医。
“投毒?真是愚不可及的女人……”杀一个太医,竟然撞上人家的本行,萧昭仪难道是出身于行伍之家,以为投毒是最安全的么?
“她身边的丫头桂儿,倒是一个有眼力的主儿,不知以后能不能成大器。”苏临渊低声说道,“萧昭仪做的事情,她只是低头不语,接着把自己能做的做了,不能做的支使手下的小丫头做了。自己一点边儿都不沾。”
“那么,苏临渊,你到底有没有给她堕胎?”我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苏临渊嘴角深深的嵌了进去,“自是没有。萧家和韩家也是连在一起的。”
我倒是忘了这一茬,拢了拢衣裳,说道:“现在朝中除了朱家,哪还有和韩家公然作对的势力了?”
姐姐莫非是难忘旧情,才没有对朱令赟痛下杀手?朱令赟后来怎么会反对姐姐和韩家呢?这些真是风云变幻!
我讽刺的笑了笑,接着说:“韩家看起来独揽大权,却始终没有夺得全部军权,所以和萧家交好。连萧昭仪在后宫的地位也是稳定无比。”
苏临渊看了看我,“这次寿宴,就要揭开萧昭仪的身孕一事么?”我轻轻敲了敲假山石,出“咚咚咚”的声音,在空旷的夜晚格外的寂寥,“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