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怎么听着熟悉……
顾城歌狐疑地看向她:“什么观点?”
赵子墨淡定地:“就是我觉得,总有一天变成黄脸婆……或者比较适合当‘煮fu’的人,应该不是我。”
顾城歌愣了一愣才明白她所指,顿时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伸了手指弹向她的额头。
“小丫头,不要这么调皮。”
竟然这么小心眼爱计较。
赵子墨抚着被弹痛的额头却乐了,笑得像个孩子似的:她终于欺负回了极品一次,太有成就感了哈哈!
看着眼前的小女子笑得眼睛弯弯的,笑意都似乎要从眼里溢出来,顾城歌嘴角轻轻一扬。
“不过你这样说也没关系。”他很淡定地,“煮妇或者煮夫,以后总是要有人担当的,是吧。”
赵子墨一抬眼就看到极品眼底闪簇的笑意,于是心底自然就生出了某种感觉:“极品,我觉得,你在调戏我。”
她镇定地说完,默默地躺回沙。
“赵子墨!”头顶一声吼。
赵子墨惊得条件反射弹跳而起:“啊?干什么?”
眼前却是一张放大的清逸俊雅的脸。
顾城歌双手撑着沙靠背将她困住,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之间,漂亮的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开口的时候,声音却非常温柔,带着一丝暗哑。
顾城歌说:“阿墨,不要每次都恶人先告状。”
赵子墨:“……”
她好冤,她哪里有恶人先告状!
顾城歌只是看着她,目光平静无波。
都说了他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都很让人有压迫感,何况赵子墨现在还被他困在极小的范围之内,她只能缴械投降。
好吧,是她先调戏他才反过来被他调戏,她活该。
赵子墨嘿嘿讪笑着:“极品,我能不能参观一下你的‘闺房’……”
闺房?
顾城歌抽了抽嘴角,默默地看她一眼,终于解除对她的气场压迫,回身继续收拾餐桌。
沉默即代表默认,赵子墨向来信奉此经典名句为真理,于是蹦起来一溜烟就去了。
吃火锅之前已经打量过这套房子,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其中一间房被一把很古典的铜锁锁住,赵子墨自然地溜进了另一间。
但是进去后,她并没有所谓的参观,而是靠在门背抚着胸口微微喘气。
她的心跳在加。
她的血液在升温。
她的四肢在软。
好吧,她承认,都是那个顾城歌靠她太近,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太有诱惑力,害她这样不正常,还逃难似的以“参观”为借口躲进他房间,幸好吃火锅吃得脸热,否则一定让他看出他只一靠近她就脸红了……
怎么会这样呢?
对顾城歌这样的极品,她会欣赏会花痴一下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除了上次把“搞定”一词往歪里邪想了去,她对他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呀,怎么就脸红心跳不正常了呢……
一定是被梁劲那声“老板、老板娘”还有极品说的“煮妇煮夫”搞得自己条件反射又往歪里邪想去了。
赵子墨努力平复自己,被学校里一大帮子人认为她追上顾城歌做了他的女朋友,已经大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不能再得瑟下去了。
浮云她都捞不到,浮云之上的浮云,就更不是她此等花瓶可以肖想的。
给自己做了思想工作后,赵子墨恢复正常了,拧开灯打量身处的房间,房间清逸素简,一床一柜一书桌,都是原木家具,带着一种古朴幽远的气息,仿佛三十年代穿着素色长袍翩翩而来的佳绝公子。
而与之格格不入的,是墙壁上一幅幅贴成排的油画。
而这些画……
赵子墨一幅幅看过去,现这些画,有大部份是她曾经看过的,因为只要是她用心看过的东西,都会记得很清楚,所以,这里的画,应该在母亲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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