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旋。
旋紧跑慢跑,脸色大变:“住手!都住手!”他身后紧紧跟着两个小娃,显然是两个孩子跑去通风报信了。
两婆娘谁也不肯认输,仍在地上翻滚。旋站在旁边插不进手,空自着急。反而是看热闹的人感觉有趣,起哄得更厉害。
一顶轿子,好巧不巧经过叉道,轿上人似没有重量,轻飘飘到了叉路口。轿子往左挪,她们打到左边;轿子往右闪,她们又滚到右边。
轿子耐心地等待了几分钟,随侍轿旁的一名年轻男子终于忍不住,上前喝斥道:“别拦了道,快让开!”
二人打得起劲,哪里听得见他说的话。
男子脸色一沉,上前几步,拎小鸡般拎住压在开明身上的春花,随手往外一丢,竟丢出几米远。
变故来得太突然,开明一时愣住。眼看男子的魔爪揪住自己衣领,她大惊失色,跟春花那一架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男子这一抓还不得撕裂了,丢不起这个人!
她立即两手反握男子的胳膊,顺着他的力气带起自己身体,往前送到他面前。男子微愣,象是想不到这女人怎么来一招投怀送抱,手下顿了顿。
趁着他愣的工夫,开明使出全身蛮力,将他用力往后一推,男子不防,竟结结实实摔了个屁墩。
周围看热闹的一阵哄笑,男子的脸上顿时挂不住,跳起来就想抢上前。
轿内恰在此时,轻轻传出一声:子象得了令,急忙俯身在轿帘前。
轻轻柔柔的声音又道:“别多事!”
男子应了声,横眉竖眼瞪了瞪开明,吩咐轿夫起轿。
春花大着嗓门喊:“这样就算完事了?你还推了我咧,怎么赔偿……”下半句没说完,被这名男子阴谲的眼神顶回了肚里。
被他这么一搅和,二人完全没了打架的心思。开明斜眼打量着这名男子,年纪轻轻,长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和尖削下巴,看模样就象那种寡情刻薄的人。
正盯着男子上下猛看,轿子从身边轻轻稳稳过去,轿内一道炯炯有神的目光射出,恰巧落在她身上。
她正面迎上这道视线,与轿内人隔着帘子虎视眈眈地对眼,却感觉不出对方的意图。
开明没意识到,此时自己篷着乱,满头满脸的灰尘,衣衫不整的样子有多可笑。轿内出轻轻一声笑,她立马打个寒颤,象被剥光了衣服般,毛孔齐刷刷地倒立。
在旋的絮絮叨叨中,开明呆在家里老老实实养了几天伤。
等伤结了疤,疤落了枷时,她实在憋闷不住,趁旋出去卖货的空隙,偷偷溜出门。
天气一如既往的炎热,开明今天穿了一套短裤无袖衫,是拿夜叉以前的旧衣服裁剪成。头上扎根马尾辫,马尾长到**,汲上一双草编拖鞋,看起来竟有几分日本忍者的味道。
她对自己这身行头很满意,只是为什么一路行来,街上的人都在行注目礼?难道前几天一战出名?还是夜叉本身在这一带就是知名人物?
不再管各色人等的异样眼光,她专挑人多热闹的地方走。虽是个穷地方,该有的东西还是一样不缺。赌场、钱庄、酒肆,五颜六色的店招在风中飘扬,别有一番味道。
仰着头欣赏得正欢,一片乌云遮住视线是一片,是三片。
开明连忙揉揉眼,看清楚来人,心里不禁暗暗叫苦。不是乌云,是铁塔般
第四章、化敌为友-->>(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