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答复?答复什么?她困惑地看他,忽然明白。戴玉衡是说,回答她关于要不要做皇帝的话。
这种话能说出口吗?出口就是杀头的罪!戴玉衡不要命了,敢对她说!
她惊得呆在那里,戴玉衡走上来,一脸的笑意,“你刚才问我,想不想做……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她不敢动弹,等着他说出那句最谋逆地话。
他走近,很低很低地声音,低得连蚊子可能都听不到:“我是,很想……”她大震,惊愕万分地看他。他迎上她的目光,眼中尽是嘲弄,“而且,一定会……”
大叫,指着他道,“你说了!你说了!”
“说了又怎么样?”戴玉衡毫不畏惧地道,“难道你去告密,就会有人信你吗?”
她嚣张的气焰顿时萎靡,是啊,跟天厥帝说戴玉衡想做皇帝吗?中宫的宫帝会比她更不了解戴府的险恶用心吗?
“话说回来,我倒是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戴玉衡捉狭地瞅着她,“怎么从弋林回来后,开明统领显然受害不浅,至今脸上还带伤?”
她微惊,下意识掩住嘴角,眼睛溜向戴玉衡,犟嘴道:“身为士兵,负伤,是应该的光荣地象征!”
嘴上这样说着,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滑向他身后的玑。一直沉默寡言的玑象是刚刚惊觉这件事,满脸疑问地看她。的确,在驿站离开之际,还没有见她挂彩,这些伤又是从哪里来的?
吗?”戴玉衡注意到他们地表情,捉弄的兴致越来越高涨,“我听说,你们回来的途中,长庚统领和一名士兵打架了,原因不明,可有此事?”
“原因不明的事,你问我作什么?”她被他问得心虚,只想开溜。无奈心虚腿软,在这两人虎视眈眈之下,却迈不动步子。
“大热地天,开明统领系条方巾干嘛?”戴玉衡眼睛落在她的脖颈,她赶紧摸摸脖子,警惕地瞪他。
“大音将军!”戴玉衡突然向她身后招呼,她一惊,大音回来了?拧头看去时,戴玉衡疾伸手,猝不及防一把将她随意系就地方巾扯去,顿时原形毕露。
开明大惊失色,就算她动作再快,也不能完全遮掩颈上的斑斑点点。这该死地戴玉衡,竟然用上她以前欺骗卿云的招数。
她恨得牙根痒痒,戴玉衡看好戏一般看着她。玑地目光立即死死盯住她的颈部,脸色顿时由白变青,又由青转白。
不再顾忌戴玉衡在场,他迅上前,压低声音道:“是旋,旋干的吗?”
开明不安地瞪着他,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
“明白了。”他突然冷冷一笑。
明白?明白什么?开明愣。
“这是他向别人的宣告书。”玑的凤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语气更加冰冷,“弄这么大动静出来,不就是提醒别人,你是他的人吗?”
开明更加忡怔,这小小的伤还会有这层深刻的含意?玑是不是把简单的事情弄复杂了?还是,这本来就是他们这些复杂人之间打的暗号?
她看向戴玉衡,这小子此时突然生了孩子天性,将那块方巾在手指上转啊转,勾着嘴角向她暗笑。
有你哭的时候!她心里骂了声,从他手中夺过方巾,狠狠剜了几眼,当做杀人暗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节更多,支持作,支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