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虫蛊是不是已经清了?”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点了下头。
她手下揪得更紧了,咬牙切齿地道:“那么,我是不是哪里招你惹你了?”
他装傻充愣:“怎么说?”
开明恨恨地道:“不只不感激我这个借房子给你的房东,还三番两次下手毒害我!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惑这才明白,一大早爬过来,她是兴师问罪来了。
他笑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见她没有反应,提醒她道:“开明,你要知道,我是蛊师。”
“那又怎么样?”她恼怒道,蛊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害人吗?
“你昨天的毒的确是除净了。”惑眼波流转,水漾的温柔浮现,整张脸充满了诱惑,“但是刚才,我又给你下了蛊。”
“你胡说!”她丢开他的头\,怒道,“欺负我是外行人吗?随便拍拍就能下蛊?!”
“而且,身为蛊师,你这样靠近我,很容易被我暗示,你不明白吗?”惑笑得极为诡异,开明眼里撞进他的笑容,心旌竟然微微一荡。
暗示?用现代的词语来说,就是催眠。这男人真得会催眠?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赶紧闭上眼睛,避开他的眼神,摸索着向门口爬去。
她盲人摸象的动作过于滑稽,令惑实在忍俊不禁,嗤嗤\笑。
冷不防撞上两条腿,只听营室巨大的嗓门回响:“统领这是怎么了?昨天的毒把眼睛弄瞎了吗?”
她气得跳起,“你才瞎眼了!”
营室看她眼睛好好的,很不理解地看着她。
开明扭头,向惑投去悻悻一瞟,意思是这帐咱还没完!惑接收到她眼神中的讯息,淡淡道:“晚上记得早点来。”
她吓一跳,“做什么?”
惑头也不抬,拨弄着桌上的漆器:“我不是说过了吗?又中了一种蛊。”
“你还来真的!”她抬起手,狐疑地瞅着,向他嘿嘿笑道,“骗人的吧,哪有这种事?大家这么熟,开开玩笑就算了。”
“谁跟你开玩笑,爱来不来。”惑一眼未看她,只顾摆弄自己的东东,“到时\作起来,别要死要活地来找我。”
开明在门口,足足愣了几分钟,营室担心地用指头戳戳她,她才回过神来。盯住惑,用最恶毒的眼神杀死他,悻悻甩下一句:“你好样的!”扭头就走。
她那边哒哒地跑掉,营室摸着地板坐下来,迟疑地看着惑道:“主子,适可而止吧!”
惑抬起眼皮,瞟向他。
“统领被我们整得够惨的了,就这样算了吧!”营室居然叹了口气。
“我没有整她。
”惑面无表情地道,“也没有给她下蛊,都是骗她的。”
营室很是不解地看他。
惑淡淡一笑:“我如果说,只是想让统领多陪我说说话,你信不信?”
营室看着他,半晌,闷声闷气地道,“我不信。”
惑笑得极为开心:“知我\,营室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