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咬牙切齿地说:“疼了?啊?就是让你疼,看你还一声不响就跑了不,你现在有多痛,我就有多痛!你给予我的,我也照样还给你,好好地感受!”
十一说不出话,死死咬着牙,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来,燕昶年掰过他的脸,狠狠地咬他,拿舌头舔十一唇上自己咬出的细小伤口,燕昶年的嘴唇被咬破,两人的血混在一起,血腥味在口腔内蔓延,燕昶年放开他的脸,嘴唇往下,顺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看见褐色的创可贴,伸手轻轻摸了摸;又看见那根链子,问他:“哪来的?”
他并没有期望十一能回答,十一神智迷迷糊糊,眼里盈满泪水,一半是痛的,一半是心疼。
燕昶年用嘴将牌子咬着翻到一边,亲吻他的锁骨,然后用力一咬,十一痛得张着嘴却没有声音,他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好的了,不是被掐就是被咬,还有一个个吻痕。
燕昶年直喘气,咬着他耳垂说:“你不知道自己是病号?到处乱跑想做什么?知不知道别人会着急的?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你吓坏我了……”
十一瞪着他,继而露出抱歉的神色。燕昶年放缓了动作,只是刚开始实在过了,动作再慢也是痛不可挡,十一拿脚趾在他腰间挠了挠,屁股主动挪了挪,主动加快□的频率,长痛不如短痛,快点!
燕昶年侧头看他,手摸到十一一直委屈缩着的那物,手指灵动地揉捏□,加上前列腺刺激,十一最后还是跟着他一齐射了。
十一趴着一动不动,任由燕昶年将他翻来翻去清洁,然后拿过药箱给伤口上药。最后他们互相搂着躺在床上。
十一周身药味,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觉得郁闷,于是去咬揽着他肩的燕昶年的手臂,一开始还轻轻的咬,后来泄愤地加大力度,燕昶年手臂给咬出深深的牙印。
看着两排整齐的牙印,十一舔舔嘴,笑了。
“你嗓子怎么了?”十一一直没有说话,燕昶年一开始以为他闹别扭,现在还这样,终于发觉不对。
十一拿过纸笔,【做手术了,过几天才能说话。】
“什么时候做的?在哪里做的手术?主刀医生叫什么名字?”燕昶年连珠炮发问。
【昨天下午。那个,我拿了你爸一张支票。】
燕昶年脸色古怪,什么样的医生能耐到做完手术只贴块创可贴?他说:“拿了就拿了,也别想着还回去,你救了他儿子,他应该谢你的。你救了我一命,现在也不缺钱,要不我以身相许?以后我就是你的。”
十一没有理会突然抽风的燕昶年,写道:【秦来介绍的老医生,做手术时一点都不痛,再过四五天就能说话。别着急,秦来不会害我的。】
“四五天是吧?到时候你还说不了话一定要去医院。”
【医生说嗓子能正常发音!哈哈!】十一扔下笔,滚到燕昶年身上,胡乱亲吻他裸着的肩膀。
夜深时他们手□缠着先后进入梦乡,他们分离后第一次睡得如此香甜,卧室厚厚的窗帘被拉上,床头灯一关,室内便沉寂一片,黑暗中十一颈上的链子和玉牌一亮一暗,如此反复九次,又恢复黑黝黝的模样,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