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自己慢慢领悟,或许以后能独创一套武学呢。”
高强这才将自己一颗心稳稳放了下来,他知道张三丰为人豁达心胸开阔,对门户之见看地不是很重,况且张三丰当年便是少林弃徒,反倒会看不惯持有门户之见地人。
只是高强实在不确定张三丰是否介意自己的门人弟子中出来一个武功不同于常人之徒。
眼下张三丰既然不计较此事,高强便安心下来,他在山上几日,又和明月、青书较量了几番,却现他们逮不是自己对手,心裹面便知道杨雪怡当日所传授武功当真是货真价实地高级东西。
高强仔细考虑了半晌,始终不敢得出自己所学乃九阴真经这个荒谬结论,却终是猜不透到底所学为何种功法,他也仔细一个个盘点过,总觉得可能是王重阳的全真派内功心法。
他倒也放心,武当派地武功也是道门功法,他如今内力虽然舆武当所学不同,但是道家功法必有共同互通之处,武当所有奇妙招式,或许在他这“全真”心法推动下,能有新的变化呢。
厅内除了张三丰外,武当七侠均至,不过纪晓芙、殷素素这两个外来媳妇并不列席,当时风气,还是男人主事女人主内。
众人随意说些闲话,气氛甚为融洽,张三丰挥挥手,高强磕头退下,小心恭敬将大门合拢,屋内便只剩下张三丰和他座下七弟子。“无忌孩儿最近怎么样了?”张三丰问道,他极为疼爱这个小孙子,出关多半第一句便是问候张无忌病情如何。
张翠山惨然摇头道:“师傅,无忌情况却是不妙,胡神医费尽心思,头都熬白了几十根,眼下只能保得无忌两年多性命。”
张翠山说到心痛处,眼睛红红,反倒是一边殷梨亭先落下泪来,他这几年轻易不哭,在象弟子面前都是威严模样,只是现在阙了屋子对着师傅和象位兄弟,一听到张无忌的病情,感伤万分,还是流下泪来。
俞莲舟道:“六弟,别哭了,这么大了成何体统。”
俞岱岩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师傅,您老人家学究天人,难道这玄冥神掌非得用九阳真经化解不可。”
张三丰拍着桌子,默然不语,他沉默时,象弟子大气也不喘一声,这全是出于尊重,便是殷梨亭也止住了哭声。
半晌,张三丰摇头道:“人啊,这一辈子的命……我闭阙两年,停下了什么自创武学的构想,潜心专研九阳功,希望能补缺汇残,却始终推不出这门武学,时间紧迫啊,我要是早想十年,唉……”
其余人也无语,张三丰年少时是九阳功打下的底子,但是毕竟他所学不全,武当九阳功威力并不比他后来自创的武学更大更强,张三丰人虽然随和,但是悟性奇高,对于武学,性格里面更是带了一份倨傲。
他年轻时想,若是重新推出九阳真经,非不能也,但是补足前人所得,终究不如自己新创为好,不然,以他晚年武功修为,花十数载时间,当能把九阳真经全本推理出来。
张松溪道:“师傅,若是有峨嵋九阳功和少林九阳功……”
张三丰摇头道:“可惜没有,为师也不是说大话,若是三派武功均在,多则三年,少则半载,我便能考虑清楚,其实它地武学道理其实我全然明白,所考虑不通之处,便是那至阳至刚之气如何而来。”
正如大力金刚指,这门功夫便是少林独有,张三丰却也推不出为何能以血肉之躯在金属上面留下如此深刻痕迹。武功从不怕繁杂,便畏惧没有足够时间参详。
宋逮桥沉痛道:“可惜,少林先不用提,便是灭绝师太也为人古怪,我们送去的信件,她竟然看都不看,莫非我们礼数不周?”
莫声谷突然跳起来道:“六哥,你别怪我,要我说,还是六嫂不肯出力,她是灭绝掌门爱徒,若六嫂出面,肯定马到成功。”
屋子里,七只眼睛,都盯到了殷梨亭脸上,殷梨亭的脸,涨得通红,跟猴屁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