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寒毒侵入了五脏六腑,但是从另一点看,他得以顺利修炼三家镇派之宝九阳功,最近功夫突飞猛进,内力进界一日千里,以前高强需要十招击败他,现在却得在二十招开外了。
想那殷梨亭和莫声谷此时年龄已到三十岁,还没有打通奇经八脉,便知道这武艺确实不易练习。
张无忌和高强都是一个念头,要去会会那不知名地对头,只是张无忌打破脑袋也不知道,高强脑子里面还动着个歪念头――若是把朱九真和张无忌凑合在一起,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众人快前行,路上又见了倒毙的骏马和奴仆,尸体却有腐烂地迹象,想必是朱武连环庄前后派出了好几拨人马,越往前行,尸体腐烂程度越厉害,却不知道是那连环庄的对头打地是什么意思,为何越离山庄进,尸越多死地越早。七人走了半晌,远远看着一大套院子依靠在一座大山下,四处也都是高耸入云山峰,选地确实讲究,只是大白天,那庄子死气沉沉,似乎少了点什么东西亡。
张无忌歪着脑袋看了半晌,突然道:“娘,那里面没有人做饭呢。”
殷素素颇为高兴,儿子聪明伶俐,能一眼看出这关键所在,她忍不住瞅了高强一眼,现这傻小子还是一个劲地眼睛呆呆向前看,却一片迷茫之色。
高强视力好过众人,他看到这庄子不仅烟火全无,而且大门洞开,也不知道唱地哪一出戏。
又往前走了半会儿,高强在马上道:“五师叔,我轻功还算可以,我先绕着庄子走一圈,看看有什么古怪。”
张翠山略一沉吟,他们在山上这么多日子自然知道,高强地轻功绝佳,却是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强,他知道高强打不过可以跑得过,而且人素来机警,点头道:“小心点。”
高强点点头,轻轻跳下马,提起跳跃起纵之术,轻轻巧巧身子便窜了出去,他小心翼翼尽量压低身子,没有正面直入山庄,却是绕了一个***避开了正面建筑。他知道自己视力逮于常人,再看这庄子左右都是俊峰叠岭,不过地势险恶,几乎是直插云霄,光秃秃上面不长寸草,只是有一些天然凹凸不平地石坑。
他脑子里有了办法,便从庄子一侧绕了过去,望望上面陡峭山峰,选了一处略缓的山坡,施展那壁虎游墙功,胸腔内一口真气提起,丹田气走全身,身轻如燕,手掌脚掌中一股若有若无吸力生起,牢牢吸住那一片山石,一呼吸见,身子猛然向上窜了半丈有余,下一呼吸,又往上跷了半丈,四肢并用,匍匐在峭壁上,虽然形象不雅,当真是如同一只壁虎一般,这门功夫却非常实用。
片刻他便居高临下,俯视整个山庄,那边张翠山等人却是看着他上去的,莫声谷叹息一声道:“我明道这小娃儿也就是平地奔跑比我快,没想到攀山越岭也比我强,我这个师叔啊……”
张翠山面带微笑道:“这天下,便是年轻人的天下啊。”
他话虽然如此说,眼睛却是看着张无忌,张无忌挺挺胸膛作为回应。
高强从上往下俯视,便看着下面这庄子是好人一重院落,前前后后一眼略莫能看到边际,也不知道有多少重院落,便从正门入内,偏左处有一套大院,黄土铺地,显然是平时练武之场所。
一青袍男子大剌剌坐在木椅上,身后一象青衣人提刀冷冷站在那里,他们脚下或跪或趴一地老幼妇孺,而场中正有六人厮杀在一起,被包围的三人怒吼连连,背靠背舍命拼斗,却是两个中年汉子与一个十六七岁少年,那两个漠子一提判官笔一提点穴撅,那少年手中却是掌一口青光寒烁的宝剑。
高强看这三人明显是一路武学,三人虽然狼狈不堪,身上血迹斑斑,但是兵器挥舞甚为严密,而且处处指向故人要穴。
再看围攻他们地,却是三个青袍独臂少年,手中却是每人一把黑黝黝的细长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