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此次光明顶危险万分,严令她和我爹不得前去。”
高强点点头,殷天正对他这个女儿可是很宝贝地,光明顶水火之地,他自然希望自己女儿、女婿避开这险地。
张无忌继续叹道:“可是那毕竟是我外公啊,说起来不怕你笑话,我娘这些天为了这事儿和我爹也不知道争了多少次了,她不敢如何,是一定要上光明顶的。”
高强心知肚明,这“闹”,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张翠山最近地日子不好过。
张无忌道:“师兄,你有什么法子?你去救你义父义母么?”
高强黯然道:“不管如何,我肯定会去光明顶一趟的,义父义母对我有大恩,我不能不管。”
张无忌幽幽道:“是啊,胡先生救我性命,我也是非报恩不可的,我想,不管太师傅和其他师伯叔如何决定,我也是一定要上光明顶的。”
高强心里挑大拇指:好漠子!
两个人沉寂了一会儿,便听着院子里隐隐传来殷素素的声音:“张翠山!你若是不一,我便――”
隔着墙,二人听不甚清楚,不过殷素素既然直呼张翠山姓名,可见矛盾之深,高强、张无忌二人互看一眼,苦笑不得,一起向外走了出去。
走不过几步,张无忌突然问道:“师兄,你我功夫,现在谁强一点?”
高强低头想了半晌,道:“论内力,我逊你半筹,不过若打起来,我能赢你。”
张无忌点点头,叹道:“总是打不过你,唉,”他叹气完,又问道:“若是我们和诸位师伯比,比如大伯、二伯,还有三伯他们三位,谁厉害?”
高强低头想了片刻,张无忌说道的是武当七侠中最厉害的三位,武当七侠中,张翠山本来悟性最高,但是中间离开武当山一段时间,回来后张三丰大部分时间在闭阙,因此虽然得授武艺,进步却是不大,十年来勤修苦练,也不过和张松溪打个平手,不过却要强于殷梨亭和莫声谷了。
七侠中,武学修为还是有高低之分地,张翠山不过四十多岁,俞岱岩却已五十多岁,而宋远桥和俞莲舟均已六十岁,年龄相差,内力修为也积累不同,一年年勤修苦练出来,来不得半点马虎和虚假。
高强想了半晌,肯定道:“你学了朱家一阳指法,又学了你娘的天鹰爪法,”稍一停顿,他心里面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谢逊又传了你好多高深武艺,高强继续道:“你又熟悉武当诸位师伯功夫,若正面对故,你或许可以大伯、二伯,吾师战成平手。”
高强没有说假话,张无忌修少林、武当、峨嵋三家九阳功,体内有寒毒逼迫,虽然阴毒难忍,但是另一方面冷热互济,如古墓寒玉床功效一般,逼迫地他日日夜夜练习内功,更有圆真为了杀他而故意替他打通的奇经八脉,再加上朱蛤这对他独有的大补之物,他的内力进界舆常人不同,一直是突飞猛进,大概最近陷入了瓶颈,不过仍然远于众人。
张无忌笑着低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高强会心一笑,像他们这些晚辈妄自和长辈私下比较,毕竟不怎么好。
张无忌继续道:“师兄,你见多识广,小时候机缘巧合遇了好多事儿,你倒是说说,峨嵋地灭绝师太,少林的三大神僧若与我比较,又是如何?”
高强心里面想:这小子还作高手舒服了。
他脸色不变,继续道:“灭绝师太有倚天剑,你不是对手,三大神僧,任意之一,你或许能和其战成平手。”
张无忌微微一笑,甚为得意,继续道:“明教四**王,紫白金青,其中有我外公白眉鹰王他老人家,我若比之,又如何?”
高强想想,道:“总不会输。”
张无忌转过脸来,满脸严肃道:“师兄,你功夫尚在我之上,你要救义父义母,我要去救我外公,不如,我们两个一块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