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放心,那些百姓中青壮力,我通通抽出来,已经编成了五十个自治连,二十多个自治营,还有十七个自治国,还有五个自治师,统一调配。”
铁冠道人接道:“大人,我选了一万伤兵来操练这些民国,虽然这些兵受了伤,但是都是老兵,见过血,日夜操练,这些民团虽不能打仗,不过却是好民工,救死扶伤送物资,全靠他们了!”
高强摇头,一脸惨淡,只目深陷,仍然精光闪烁,道:“不,这一仗必惨烈无比,到时候这些人必须补充各师,最近训练强度加强些,真刀真枪下去,也让他们见见血光,现在不是仁慈地时候了。说不得大师管好后勤供应,周癞负责安全、纪律,冷先生一定要让他们每天有事做,挖战壕,建石堡,通通放手去做,而彭莹玉大师负责统一调配民圈,哪里出了漏洞,哪里就得补上,你地任务最重啊!铁冠道兄的任务也不轻,一定要训练好这些青壮,哎,蒙古人太狠毒了,大肆砍杀那些年轻力壮漠子,赶到这里八十万民众中,才不过徽起十万青壮,也太少了!
五散人!这一仗胜败成负不论,只是你们只要控制好八十万民众,咱们在前方浴血奋战的兄弟们就放心身后了!“
五散人一齐道:“属下定不负总指挥大人厚望!”
高强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虽然有师、圈现代称谓,可是这些长官们都被人称以万夫长、千夫长大人,至于中间级别,人们别别扭扭加了一个副字,于是一旅的长官有了一个很奇怪的称呼,副万夫长大人,高强所倡导地师长、旅长等词早就被人自动抛在了脑后,理由:太别扭,太不好听,太怪。
高强现在手下有二十个师,虽然说一师应该有一万人,但是有的师编有的不足,凑在一起却刚好是二十万人,再徽起十万民兵来,城池上下能上战场的不过是三十万人,其余地七十万不过是老弱病残。
高强揉揉通红只眼,他已经三天没有睡觉了,而元军也是三天前围的城!
那边汤和早已站起来,指着沙盘道:“我们濠州城,这几日建成了外、中、内三层城,外城是这十天来临时加建地,虽然仓促,但也可以勉强一用,我们每段城墙都是凹形,可以保证三面聚而击故,外层由徐大哥领着四个师驻扎,中层则由殷大帅的四个师驻扎,内层则是由我亲自领着四个师驻扎,常大哥领着精锐四个师随时准备反击,大帅您手下四个师做预备军,而彭莹玉大师统领调配十万民兵随时可以支援前线,至于这指挥民国地人么?”
汤和顿时迟疑起来,彭莹玉一人掌控全城,调拨分配十万民兵,到时候肯定忙得不可开交,却让谁来指挥民团?
高强笑道:“你们都是统领正规军地将军,可是咱们这里却有一位大捋,便是领着民兵蛋子也能打胜仗。”
众人齐齐看向胡人海,胡人海黑着脸站起来,倒不是他不高兴,而是这人天生脸黑,现在黑地紫,那是血液加脸通红一片,一半高兴一半羞。
这大汉是当年高强从烈火旗中捡出来到,不过是因为名字和胖人海沾光,哪里知道一年后,这认字不多的连鬓大漠却成了高强必须倚重的大将。
胡人海,身高八尺,面黑,连鬓胡,认识几个字,一直说自己是武人,只知道三件事情:“不杀人,不掠妇女,不焚毁庐舍。”
他在高强手下一年,在安徽纵横无匹,建下大大功业,人们说高强手下驾车三匹马:徐达、常遇春,胡大海。
胡人海拱手道:“总指挥大人,末将去做这差事,拼了这条老命啦!好舆不好,大人您别怪罪。”
高强点点头,偷窥一眼周癞,心道:“人家胡人海知道事情难,拼了命去办差事,你周癫要管理八十万人治安,大大咧咧说肯定没事儿,哼,实在是抽不出人来,就你这态度,多半要把这事情办砸了!”
众人议一回事,高强挥挥手,留下周癞来,千叮咛万嘱咐,待周癞气冲冲而去,屋子里面只剩下高强、殷天正和杨逍三人。
殷天正突然在烟雾中话:“高小弟,这一仗你看怎么样?”
高强苦笑一声:“故人百万雄兵,明将指挥,四处有五十多座高台,一万多炮指着咱孤城一座,军营连绵十里地。咱们只有十万精兵,又一下子涌入那么多百姓,就是把地上跑地老鼠都吃了,也明能支撑半月,张士诚远在千里,徐寿辉舆朱元璋互相提防扯皮缩在鄱阳湖,咱们没有一兵一卒援兵,哼哼。
不过他们要想啃下咱们,非得让他们蹦了牙,坏了胃口,打的他们元气大伤!“高强狠道,心想:别让我抓住漏子,不然狠很咬你一口,百万人军包饺子”必输无疑,咱们死无葬身之地!“
杨逍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给高强一番话作总结,他眨眨眼,两点异色闪过。“唉!”殷天正叹一声,径直伸出手从高强口袋里拿出一包极品软包长把彩色中南海,麻利得撕开,一下子将二十根烟都倒出来,自己拿了十根,一起塞在嘴里,给杨逍和高强嘴里各自塞了五根,那火柴点燃。
火光一闪,接下来,烟雾腾腾。一时间,屋子里面三杆烟枪,喷云吐雾,三个人身影,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