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包子,狗肉的滋味?我家包子,一开始就是黄牛的。”
卢俊义道:“我以前走江湖。多听得人说道:‘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地切做包子馅。瘦地却把去填河。’”孙二娘道:“客官。那得这话?这是你编出来地。”
卢俊义道:“我见这包子馅肉有几根毛。很像人小便处地毛一般。以此疑忌。”
那孙二娘讪笑道:“哪里地话。那许是手下伙计地头?”
卢俊义奇道:“怎么有如许短地毛?莫非是犯了什么罪?”
孙二娘嗯嗯道:“是啊。客官好聪明。正是一个犯罪之人。”
卢俊义又问道:“娘子。你家丈夫却怎地不见?”孙二娘道:“我地丈夫出外做客未回。”
卢俊义道:“怎么样啊,你独自一个好冷落不?。”
说出这话,卢俊义再看看孙二娘那夜叉嘴脸,心道就是后世的芙蓉姐姐都比这位漂亮,施大爷编的什么剧本啊,照着演不恶心死人啊。武松你原来受苦了。
孙二娘假笑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了,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卢俊义听了这话,寻思道:“这孙二娘已不怀好意了。不妨将计就计,让她露出原形。”
卢俊义便道:“大娘子,你家这酒好淡啊,没劲。有没有其他好些的,请我喝几碗。”
孙二娘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只是有些浑。”
卢俊义道:“最好,越浑越好喝。”心道这浑浊的是蒙汗药吧。
孙二娘心里暗喜,便去里面托出一碗浑色酒来。卢俊义看了道:“这酒恐怕有些凉,恐怕伤了肚,最好是热一热来喝。”
孙二娘道:“还是客官明白,我烫来你尝尝看。”孙二娘自忖道:“这厮正是该死,倒要热来吃。这蒙汗药是越热作得越快,这厮快要栽倒我手里了。”
烫得热了,端过来过来斟成一碗,便道:“客官,试尝这酒。”
卢俊义便道:
第二十一章 擒下恶妇孙二娘-->>(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