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说得太直。
“你倒是说呀。”陈信一脸的焦急。
“爹爹,事情是这样的……”陈梓坤将秦承嗣的所作所为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
陈信听罢拍案怒骂:“唉……这个孽障!”骂完秦承嗣,陈信突然目光锐利而又警觉的看着女儿,久久不语。
陈梓坤有些拿捏不定,略有些忐忑的问道:“爹爹为何如此看着女儿?”
陈信揉揉眼眶,略带无奈的说道:“宝儿啊,你是不是早有对付你承嗣弟弟的心思?”
陈梓坤一脸委屈:“父亲,女儿没有!”
陈信走过去摩着她的头顶,狡猾的一笑:“你真以为爹爹傻啊,你从小就心思忒多,我能不了解你?”
陈梓坤神态尴尬,不自然的干笑两声,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一脸难过的幽幽一叹:“爹爹你想,我身为女儿身,被朝中文臣武将摒弃,若不多费些心思,能行吗?”
“而那个秦承嗣――爹爹自个说,他到底哪儿比我强?他是文能治国,还是武能安邦?可是那些老顽固偏偏都拥立他。他自己也认为二叔为陈国的建立立下汗马功劳,他理所当然的有继任权。”
陈信沉吟道:“这……他也许没有错……”
“不,他大错特错!”陈梓坤一脸严肃的纠正父亲的话。
“父亲,您如今再不是雁鸣山上的那个山大王了,您是一国之君。国君是受命于一天,就要有绝对的不容他们置疑的权威。国君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也别说什么,父亲出身草莽,没有他们的辅佐就没有今日。他们怎么不反过来想想,若是没有父亲,难道他们就能有今日吗?当时乱世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文治吗?不,是武功!若没有父亲在前方冲锋陷阵、攻城夺寨,凭他们一帮文人秀才何时才能建立基业?若非父亲威严赫赫,在军中一呼百应,四方壮士会云集响应赢粮而从吗?难道他们能凭嘴皮子说出一支军队来?父亲和他们的关系的确是相依相存,犹如鱼和水。但他们和父亲都弄错了,您才是水,他们是鱼。只要有水,就不愁没鱼。但鱼离了水,就不能存活!”
“这……”陈信一脸惊诧。
“父亲,那些朝中大臣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结党抵制女儿,那秦承嗣之所以肆无忌惮就是因为父亲太重情义,没有树立起为人君者的绝对威严。让他们居功自侍、不知进退、目无君上。父亲您再想想,您若纵容秦承嗣,那其他几个叔叔的儿子们怎么想?他们的父亲当年立下的功老也不小。他们是不是也有继任权?到时祸端一开,他们耗子动刀窝里横斗起来,我们陈国有多大元气才能经得住这番折腾?到时我们一家三口该如何自处?”
“可是……我实在做不到拿你二叔一家开刀。”陈信一脸的为难。
陈梓坤突然破颜一笑:“爹爹,女儿并非让父亲拿他们动刀。我是让父亲从今以后端正心态,任何时候都要记得自己已经今非昔比。您是一国之君,您有乾纲独断的权利。不要总拿以前的事情说事,此一时彼一时也。他们功劳是不小,但父亲也
第十六章引蛇出洞-->>(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