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事情有点大,是关于江南税银被倾吞占用一事,嘉兴知府李怀德密奏,言及今年江南
江南七府除嘉兴府外,六府地知府互相串联勾和户籍,谎报虚报实收税款,私下里倾吞贪墨,数目巨大。据说还牵涉到了京城的朝中重臣,甚至是……皇子。
一些风闻言事的言官们不知从什么地方也听到了风声,有十几位言官上奏,请皇上彻查处置。
“这关我什么事?银子又不是我贪的,我倒是想,皇上不给我机会呀……”方铮弄明白整件事后,不明所以的道。
温森擦着汗道:“……这个,方大人,皇上是希望您看看这些奏折,了解整件事的过程,皇上有旨,尽快将咱们的这个机构展起来,然后第一个任务便是去江南暗中调查此案,此案牵涉很广,如今咱们只有几十个老弟兄,怕是胜任不了啊。”
方铮点点头,笑道:“了解了解,查案嘛,不就那么回事,来来来,咱们喝酒,大晚上的别谈公事,列宁同志说得好:‘不会休息,就不会娱乐’嘛……”
“方大人,列宁是谁呀?”
“哦,你不认识,是我一哥们,关系特铁……”
两人在皎洁的月光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开了。与下属打好关系,这是人际关系中非常重要地一环,以方铮这种外向的性子,肯定得好好拉拢一番。两人一起说说笑笑,聊了些趣事,温森受此礼遇,倍感荣幸,言辞之间屡屡向方铮表示愿意效犬马之劳云云。
最后两人都喝醉了,温森踉跄着告辞回了家,方铮则趁着醉意,大吃了小绿几把豆腐,惹得小绿羞恼不已,欲好好教训他一顿,见方铮醉醺醺的模样可笑又可怜,娇嗔着狠狠捏了一下方铮地鼻子,自去端水与方铮净脸。
方铮却揣着十几本奏折去了书房,醉眼朦胧之中,提起笔不知所云的在奏折上写写画画一番,终于抵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一头趴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方铮现自己睡在了床上。不用问,肯定是贴心的小绿怕自己着凉,于是费力将他抱上床地。却不知她有没有趁本少爷酒醉非礼我……
方铮现在头疼欲裂,脑袋里像是有几百个小人儿在敲鼓似的,疼得恨不得将头砍下来才好。
小绿服侍他洗漱过后,宫里来了个小黄门,传皇上的旨意,命他带上昨晚送来的奏折见宫,方铮不敢怠慢,赶紧将摊满一桌的奏折胡乱一收,寻了个包袱裹好,便随着小黄门进宫了。
御书房内。
皇上含笑与方铮寒暄了一番后,说到了正题。
“这次李怀德的密奏让朕非常恼怒,只是他地奏折中却没有掌握实际的证据,所言所写,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当然,也不能排除李怀德有诬构大臣的嫌,所以,朕希望你尽快将这个机构建立起来,然后马上赶赴江南,一定要将此事查得清清楚楚,不论牵涉到谁,哪怕是朝中重臣,都一律查办!哼!敢贪朕国库的银子,就得付出惨重地代价!”皇上虎目生威,眼中杀意迸现,令方铮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
“微臣一定尽力办妥此事,请皇上放心。”
皇上满意的点头,笑了笑,随手翻开昨夜送予方铮研究的奏折,接着皇上脸上地笑容凝固了。
“啪!”皇上龙颜大怒,狠狠的拍了一下龙案,怒道:“方铮你这个……这个混蛋!”
方铮吓得一缩脖子赶紧跪了下去,心中郁闷不已,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好好地我招你惹你了?干嘛骂人呢?
“你……你……你在奏折上胡写了些什么?”皇上气得眉目一阵抖动,连龙体都在轻微的颤动着。
“我没写……”话说到一半方铮住了嘴,他忽然想起,昨晚喝醉之后,自己确实在书房“研究”奏折来着,而且好象还提笔写了几个字,不过……我怎么写到奏折上去了?
“哼!你给朕解释解释,何谓‘楼主是脑残’?”皇上重重地拍着奏折,怒声问道。
“啊?”方铮大惊,我怎么会写这个?
“还有,何谓‘楼主的脑袋被门夹过吧?’此话又是何意?”
“这个……‘楼主’的意思是……”方铮擦着满脑门的汗,他觉得很难向皇上解释,几百上千年后有个叫“论坛”的东西,而且论坛里有一种叫“帖子”的东西……
“还有,何谓‘好帖,大家顶啊!’?何谓‘看帖回帖是种美德’?何谓‘沙’,‘板凳’‘地板’‘地下室’……你说说!你在朝廷大臣给朕的奏折上乱七八糟写的是什么东西?”皇上怒不可遏道。
乱了乱了,皇上说一句,方铮的头便低一分,说到最后,方铮的脑袋已经可以夹在裤裆里了。
这个……玩笑开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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