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去抓萧怀远呀?那小子才是主谋。再说了。本少爷烧的自己的房子。关你们什么事儿……
想想自己乃堂堂朝廷命官。钦封的伯爵。还是华朝富的独子。如今却被人追的惶惶然如丧家之犬。方铮不禁悲从中来。感慨万千。暗暗向满天神佛立下宏誓:以后再也不玩火了!
别说。立誓没准还真管用。方铮立即在七弯八拐的巷道中现。前面绕出去后。居然是大街。方铮甚至看到花市大街那家熟悉的绸缎店的黑底招牌。仿佛在不停的向他招手。
方铮边跑边狂喜。希望啊。曙光啊。只要冲出这条小巷到了大街上。我就可以顺利的逃脱追捕。溜回家去。然后关上房门狠狠睡上一觉。把今天生的一切当作一场噩梦。醒来以后全都忘了。每天仍然没事人似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方大少爷法是好的。然而毕竟还只是个构思……
就在他即将冲出巷口。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祸从天降了。
他还来不及露出胜利的笑容。便觉眼前一黑。一口麻袋从头顶落下。不偏不倚的套在了他的脑袋上。方铮“哎呀”一声。收势未及。摔倒在地上。接着一根绳子将他绑了个结实。到此时为止。纵火犯方大少爷终于落入了法网。
感觉一只大脚狠狠踢了自己**几下。依稀听到温森怒气冲冲的声音:“他娘的。敢烧咱们影子的房子。活腻味了!走。把这小子带进府衙请陈大人定夺!”
方铮脑袋被-在麻中。心中焦万分。大叫道:“……靠!放开。赶紧放开!是我呀!你们的老大……”
无奈脑袋被套住。喊出来的声音含含糊糊众影子下属根本没听清。七手八脚抬起往府衙走去。于是方大少爷像头待宰的肥猪似的。被人抬着在繁华的花市大街招摇过市。一路行到了金陵府。
方铮心中羞愤不已。下出丑了。朝廷命官被一群特务捆了个结实。待会儿到了公堂这脸往哪搁呀?自己放火烧了下属的房子。然后自己的下属又把自己给活捉了。冥冥中自有天数报应啊……
到了公堂之上。众将方铮放下地只听堂上堂木一拍。金陵府尹陈久霖威严的道:“堂下所立何人?”
押解过来请大人定夺。”温森的声音不温不火。影子是个秘密组织。成员都是以百姓的身份现。所以温森自称草民。
“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纵火。简直无法无天!――先将他头上的麻袋解下来!”
方铮无声的叹了口。好吧。丢人的时刻到了。早知道刚刚就跟萧怀远一块跳河了……
麻袋解开。意料之中的。众人尽皆大吃一惊:“怎么是你?”
陈久霖傻傻的瞪着眼睛。坐在堂上如同被点了**似的。久久不一语。
温森和众影子手下的表情则更是丰富。就像大白见了鬼似的。呆楞着全都没了声音。
方铮揉了揉脸。心中暗骂了几句。接着笑眯眯跟大家打招呼:“嗨。大家好啊。吃了吗?”
陈久霖傻楞了半晌。然想起这是公堂。自己的官威还的维护。只好干咳了一声。沉声道:“呃……方大人。他们……你这是……咳咳。本官听他们说是你纵的火。是真的吗”
方铮此时脸色尴尬比。闻言干笑了两声。有心想将这黑锅扔到萧怀远头上。可是转念一想。不行啊。萧怀远是太子府里的人。这事儿若栽给了他。那就等于直接的罪了太子。方铮可不想为了一套宅子跟太子翻脸。――难怪萧怀远那混蛋那么定自己不敢赖到他身上……
看来这事儿还的自己背呀。
方铮重重的叹了口气。心虚的瞄了一眼目露委屈和伤心之色的影子属下们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轻轻道:呃……这个。咳。不知华朝律法里有没有规定。烧己买的房子不算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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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远的身份很诡异。大家猜猜到底是干嘛的?
另:求票。啥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