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法立刻给妹妹淘换一匹好马来。就只好把这个给妹妹了。”
上官缜说地认真。把个钟无风给听住了。因叹道。“还有这样地地方。听上官兄说了。我们也长见识。”
柳叶立在上官缜身后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子攸也已经笑倒在桌子上了。“钟大哥。你听我哥哥杜撰。他是骗你地。我从来也不曾听说西边有那样地地方。再说。他若真迷了路。为什么翻了山见了大漠了还不回来。难不成他要去西天取经不成?其实去取经倒也好。你看他身后已经有了一个孙猴子。在师父身边才立了半日规矩就已经不耐烦到抓耳挠腮了。”
上官缜哈哈大笑。回头看自己地爱徒。“柳叶。子攸说你是猴子呢。”
柳叶也不恼。反而嘻嘻笑道。“师父。我说我三岁那年师公怎么送我一个金项圈呢。原来竟不是为了要我长命百岁。是要给我配个金箍咒啊。”
钟无风素日便知道这一对师徒滑稽,听了他们这样说话也忍不住笑了。况且他一向视司马昂为兄弟,方才听到子攸叫他大哥,心下也是欢喜的。
唯独钟莫雨脸上颇有愤愤之意,子攸却是小孩心性,成心要气她。越拉住了上官缜的衣袖,“哥哥,若真有那样的地方,下次你带我去可好?我也要住在那个村子里,再不回中土了。”
果然钟莫雨一掌打在桌上,站起身来。钟无风这莽汉不知道小女儿家的心事,倒骂她无礼,她气得哽咽一声,回身便走。子攸素来不喜欢那个钟莫雨,虽然相貌好些,只是骄纵任性得太可厌了,动不动就要拔剑杀这个砍那个的,心道义兄若是不娶她更好。
想到这儿,笑吟吟地回头想望她的背影,却看见司马昂站在门口,脸色颇有几分不快。子攸想到自己还挽着上官缜的胳膊,脸上一热,连忙放下,上官缜正与众人谈笑,并没看见司马昂进来。
司马昂走进屋,众人见了都起来相见,唯独子攸趴在桌子上,默默地摸那玉马。司马昂为人谦冲,并无甚么架子,与众人重新叙了座,坐在子攸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