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难道是我们的侍卫里出了叛徒?”
那男人哼了一声,语气略有些轻蔑,“你们中州人不是最喜好当叛徒的吗?还用问我们?”
子攸有些被他激怒了。“难道草原人就没有叛徒?如果蒙德尔大汗地弟弟没有叛乱。那么你们也没有百年之祸了。”
那人地肩头一缩。像是被子攸地话刺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们过去地事那么清楚。”
子攸报复地哼了一声。故意不答他地话。
那人果然被激怒了。“我说你们中州人好出叛徒。王妃不服气。呵呵。可我们大汗连你们大颢京城里地大事小事都知道。靠得还不是你们中州人地叛徒?王妃不信。我就说说。王妃家事背景极大。可说是中州第一尊贵女子。可是王妃平日里并不受王爷宠爱。是也不是?王妃耐不得冷清。就与一个叫上官缜地侍卫有些暧昧勾当。是也不是?”
子攸没想到草原人会把道听途说来地话说得这么直白。她突然被人这么一说。脸上下不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人满不在乎地。“昨晚王妃以命相换地那个男子。一定就是与王妃有情地侍卫吧?”
子攸一怔,随即想道:是啦,司马昂拼命护我,他们自然以为是我的侍卫,倘或他们知道他是大颢的王爷,正牌的皇子,他们不把他也掳走才怪呢!如此一想,倒是她占了便宜,他们吃了亏。子攸想到这儿就笑了。
那人瞧见子攸面上有喜色,便讥笑说,“大颢国简直没有男人,我们草原上的儿郎可不容许我们的妻子不忠贞。”他旁边的两个男子听了都笑起来,看着子攸的眼神颇有些**意味。
子攸的胸口腾起一团怒火,想要怒却知道在这种时候只能自取其辱,眼下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勉强忍住愤怒屈辱,“我能喝些水吗?”
那个小领为能够侮辱大颢的王妃而略微有些得意,昨晚他们十几人不敌一个大颢的侍卫,他的愤怒几乎难以抑制,如果不是奉有上司严令,他早就想一刀杀了这个王妃,那会让他更加快意,也更符合他眼下嗜血的**。他不大情愿地抛给她一只水囊,可子攸没有喝水,只是随手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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